高喊着,让躲在阁楼下的丹阳子弟回到城头。
在一切都安排妥当后,陈诚看了一眼徐晃、陈焕这边。
芮祉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了,他早就听说泰山军善战,但过去他一直不相信。
随后芮祉就见到一个壮如熊罴的勇士,怒吼着向他冲了过去。
其中两名操弩手,一个绞弦,一个上箭;一个调度手,负责校准攻击落点;一个车长,负责接受上令,发布号令。
此时,城外的徐晃也张大着嘴。
各列车炮长得了旗令,转而怒喝:
这些人的数学水平可能也就是偏科的初中生水平,但在这个时代却无疑是最懂抛物线的一群人。
车轮吱呀,射声军沿着之前飞虎军平整好的军道,将军中的二百架弩炮一路推行至金墉城下。
一个弩炮的完整配置有四人。
扈兵们见状,咬着牙,举着牌楯顶了过来。
人群中,芮祉挤了过来,他往下一看,脸色瞬间就变了,他怒吼:
有了阁楼的保护,芮祉才终于看清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给我死来!”
工兵们对于架设云梯还是非常熟稔的,更何况这一次城上甚至连金汁这些讨厌的东西都没有,所以不一会,二十架云梯就挂在城头上。
此时,江淮兵不断倒地,剩余的开始从城头避开,如芮祉一样躲在了阁楼上。
芮祉一滞,然后扭头看向另外一边,随后怒吼:
射声军自己有五千的副军,都是一些习惯了主军操练的,所以很快就在金墉北城的正面挖出三里长的壕沟,随后二百架的弩炮在壕沟的前坡上一字排开。
一些年轻气盛的丹阳兵咬着牙,举着牌楯冲了过去,但很快就被密集的箭矢给射翻了。
“老徐,稍安勿躁,一会就让我这族弟给你展示一下咱们弩炮军的操法,这是咱们王上亲自操练的,专克此城。
在金墉中城,朱治正坐在胡床上调度着兵力。
陈诚眯着眼睛,打量着不远处的金墉城,他能看到城头上不断有人对着这里指指点点,他笑了。
但徐晃还是给了陈焕这个面子,吩咐自己的陷阵冲第一轮。
但追是追不上了,费曜只能将怒火怼向了周遭的丹阳兵。
接着各车长依次喊话:
“各车装填完毕。”
在金墉城三城中,中城是没有城门的,全靠两面的天桥联通南北两城,所以中城也就成了金墉城的储备地和总预备。
而陈诚对徐晃也很尊重,点了点头就带着弓弩军先行了,他们要尽快赶到既定战场完成阵地架设。
但刚刚他和一名披甲的泰山军交手,他废了三个回合,最后在另外一个伴当的帮助下,合力杀了这人。
当时张冲正在泡脚,听徐晃一五一十的讲着自己的想法,不断颔首。
陈焕当仁不让,这是他的主场。
徐晃认识陈诚,对此人的能力那是相当认可,甚至不止一次对旁边人讲,那军中小陈,枪射无双。
徐晃不解,他询问似的看着陈焕,但后者并没有热心开解他。
远处徐晃看了此幕大喜,紧接着就下令,前营向前攻。
附近几个陷阵士赶忙上前查看,但还没等靠近,费曜一下子就跃了起来,毫无损伤。
城内兵力虽然不多,只有三千多人,但却都是号为淮上劲旅的丹阳兵,是朱儁的核心武备。
徐晃诧异:
芮祉要趴着地上,伴当们举着牌楯将他一路拉到了阁楼下。
徐晃也赶了过来,他要看看这些射声军的人是如何用弩炮攻城的。
这是一支围绕着弩炮构建的纯射程打击部队,全军编制五千人,有弓弩手两千,弩炮队两百架,还配备一支五千人的民夫,专门负责押运箭矢。
在挖完壕沟后,副军们并没有休息,而是继续从后方搬运着成捆成捆的箭矢。
于是,徐晃只能沉默,继续观察着。
徐晃心里不以为然:
费曜一边跑,一边不放心的看着头顶上的箭雨,然后怒骂了一句。
他正要迎战过去,然后就被扈兵们拦住了,他们在芮祉耳边悄声说了这样一句话:
而那边,徐晃可比陈焕还要夸张,他阔步过来,一把将陈焕拥进怀里,双方的衣甲碰出清脆。
这一次,也是因为徐晃的请求,他们射声军才有机会加入战场。所以陈焕一过来,就对徐晃满脸微笑。
陈焕深以为然。
很快,二百名陷阵士就全部冲上了金墉城。
这些各式型号的箭矢被分门别类的挂在木箱里,供射声军取用。
陈诚得令,于是挥动旗帜。
他的速度很快,三层甲胄披在他的身上仿佛无物。
冲过来的熊罴勇士正是费曜。他看见自己的猎物就如同老鼠一样逃跑,气得哇哇大叫。
“你射声军认识人,你们的弩箭可不认识。”
费曜性子急,等不得后面的人,就开始抓着那些扎在土墙里的矛箭,开始攀爬。
忽然,就在他抓第四根长矛的时候,本就损坏的长矛经受不住费曜的重量,一下子就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