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卢氏的警告。 房奉珠却不依不饶:“哼!现在把二郎当宝贝了,早干啥去了?” 卢氏感觉脑仁疼:“行了行了,别说了。” “娘,珠儿这样,我心里倒是暖暖的。”一直沉默的嫂嫂柔声说道: “当初二郎脑袋不灵光,惹来全长安人的嘲笑,只有珠儿护着他,珠儿对二郎是真的好!” 提及往事。 全家人眼圈有些发红。 唯有大哥房遗直粗线条。 “哈哈!娘子说的对!”他开怀笑道:“我现在还记得,珠儿若是听到谁说二郎的坏话,立刻冲上去将其暴打一顿,哈哈哈!” 他笑了几声。 忽然发现气氛不对。 赶紧扫视一周,发现大家都在以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啊,哈哈,哈哈…” 大哥干巴巴笑了几声,乖乖闭上了嘴巴。 嫂嫂有些无语,赶紧把话圆回来:“其实这些事情,本就是我这个当嫂子做的……” “奈何我性格懦弱。” “每每听旁人嘲讽二郎,只能争执一二,说不过人家,只能自己生闷气。” 嫂嫂将目光投向小姑子:“多亏了珠儿,替二郎出了气,我心里佩服珠儿佩服的紧呢。” 一听这话。 房奉珠顿时眉飞色舞,拉着杜氏的手说:“还是嫂嫂懂我!” 杜氏笑着说道:“珠儿放心,现在二郎争气了,没准现在反过来护着你呢。” “嗯嗯,我听说了。” 房奉珠一脸陶醉:“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当初我听二郎作出此诗,高兴的几晚没睡觉。” 说着,面色一板,傲气道:“我看以后谁还敢说二郎痴傻,包括高阳公主也不行!” “好了好了,别说了。” 房玄龄揉了揉脑门。 心说幸好把女儿嫁出去了,若是还赖在家里,岂不是鸡飞狗跳? ....至于现在,呵呵,让韩王头疼去吧! 卢氏忽然问道:“对了珠儿,你去年生下一子,为何不带来?” 房奉珠摆了摆手:“舟车劳顿,这么远带来作甚,奶娘看着呢。” “老身还没见过外孙呢…” 卢氏抱怨了一句,忽然关心的问道:“你这是长子吧?韩王的妾室没生了你前头去吧?” “妾室?呵呵!” 房奉珠啪的一拍桌子,柳眉倒竖:“他敢纳妾,我打断他的腿!” …… 一屋子人目瞪口呆。 管家房成,大丫鬟冬儿,惊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房玄龄再次低头揉眉。 …还好,韩王只看到了女儿的美貌,婚前没有发现这一点…… 大唐宰辅很庆幸。 再一次敬佩自己的睿智。 卢氏张了张嘴巴,一句话没说出来....自己有行在先,现在有什么资格说自己的女儿? “可怜的韩王…” 大哥幽幽说了一句。 嫂嫂立刻抬起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郎君,你也想纳妾吗?” “啊这……” 房遗直大惊,赶忙摆手:“娘子误会了,我哪有那个心思。” …… 房全和冬儿对视一眼。 果然,主家家庭和睦是有原因的。 现在家里唯有二郎,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就在这时。 忽然有仆人进来,恭敬的递上帖子:“老爷,长孙府来信。” 长孙府? 一家人脸色严肃起来。 自长孙皇后去世后,长孙无忌展现出对权利的渴望,目标直指大唐宰相团。 与房玄龄的矛盾日益凸显。 如今递来帖子,岂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房玄龄展开信纸,扫了几眼,面色不变的搁置在一旁。 卢氏问道:“老爷,上面写了什么?” 房玄龄淡淡说道:“长孙兄想与我联名上书,劝陛下停止分封。” 涉及朝政。 娘仨全都不说话了。 房家就是这样,家里女人说了算,外面男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