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俊更疑惑了:“许敬宗,你又不是我的女人,为何知道我粗?” 众人微微一滞。 既然发出更快乐的笑声。 程咬金更是直拍大腿:“哈哈!房俊这小子说的对,俺们武夫就没有细的!” 许敬宗气的脸色铁青:“房俊,朝堂之上,你竟口吐秽语,简直目无法纪!” 房俊没说话。 一脸玩味的看着对方。 …这个社会就这样,老实人眼里的道德,做人的底线,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 面对卑鄙的人,只有比对方更卑鄙! 嘈杂声渐歇。 房俊直视对方,说道:“许敬宗,你要搞清楚,没有发生的事,不能作为你弹劾的理由。” “为何不能!” 许敬宗眼喷怒火:“昨晚飞火漫天,若是火星落下,很容易点燃城中房舍。” 房俊立刻说:“大街上还有人携带刀剑呢,是不是也很容易暴起伤人?你怎么不把兵器也禁了?” “这…这怎么能一样!” 许敬宗脸色一变,大声道:“君子六艺,书生佩剑自古有之,怎能禁止?” “别特么给我提自古。” 房俊毫不客气的说:“按照你的说法,可能有危险,你就要禁,这是一刀切,是懒政!” “你,你血口喷人!” “难道不是?怕着火,配上防走水设施啊?因为怕,就要抹杀?谁给你的脸?” “房遗爱!你……” “你什么你,你没见昨晚老百姓有多高兴?你禁放烟火,难道要和百姓对着干?” “你闭嘴!我可没说……” “那刚才狗说的?” 房俊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魏公说过,民可载舟,亦可覆舟…许敬宗,你故意引导陛下禁止烟火,违背民意,你这是要把陛下,往百姓的对面逼啊!” “许敬宗!” “你安的什么心!” 最后这几句。 房俊几乎是吼出来的。 少年的质问,在两仪殿绕梁不绝。 大殿已是一片安静,群臣收敛了轻松,一脸凝重,不少人看向许敬宗的目光,充满了愤怒。 许敬宗脸都白了。 哆嗦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万万没想到,房俊嘴皮子竟然这么利索,三拐两拐,竟然上升到了政治高度。 可事情已到了这般地步。 如果不继续走下去,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许敬宗心中暗下决定,深吸一口气说道: “房俊,我弹劾你私放火雨,也不是无的放矢…在这长安城中,已经有人因此遭殃了!” 房俊眯了眯眼睛:“谁?” 许敬宗平复情绪,阴沉的望着房俊,说出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名字: “驸马,长孙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