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决定把“白兔包”的称谓优化成了“绵羊包”。 “啊啊,绵羊包,我终于找到了生命的意义!”阿贡大声喊道,“请务必告诉我,这个是怎么做出来的!” 在阿贡和斯寇宾激烈的讨论包子的时候,阿猜还是紧张的看着年轻人。 毕竟是灭族之仇,虽说他并不是“债主”,但心里还是紧张到发毛。 不过总是大眼瞪小眼也不是办法,阿猜不得不找个话题,“您刚才说领袖去……打猎了……那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个奇怪的问题,年轻人疑惑的看着他:“打猎……就是打猎。把魔兽或者野兽弄死,吃肉剥皮什么的。你们难道不用打猎吗?” “不不不,我们也打猎,我也是个猎人。”阿猜自己开的蠢话题,只能跪着聊下去,“我的意思是:你们的首领亲自打猎,是为了什么仪式吗?” “他闲不住。”年轻人耸肩笑道,“除了把活的东西弄死,他好像没别的手艺。” “首领不是应该接受部族的供养吗?”阿贡突然从美食的世界里回来了。 “供养?”年轻人被这个陌生的词语镇住了。 “对呀,比如新鲜的猎物、最好的兽皮、每家的第一个女儿之类的。”阿贡漫不经心的又吃了个包子。 年轻人刚喝了一口茶,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猎物,兽皮……和女儿?”年轻人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因为悲伤过度听错了什么。 阿贡很漠然的点点头,仿佛这三者具备同样的属性。 年轻人的舌头都打结了:“供养……女儿……是什么意思?” 阿贡和阿猜对视了一样,“就是每家生出来的孩子,女的,第一个,在成年的时候贡献给领袖。” 年轻人惊愕地问道:“你们……愿意吗?” 这也许是第一次有人问他们“愿不愿意”,这两个科尔松人的眼中露出了迷茫。 阿猜看了看阿贡,“可以不愿意吗?” “我怎么知道。”阿贡挠挠头,“我还以为只能等她被退回来。” 年轻人完全接不上这个话题,眼看这天就要被他们聊死的时候,外面城墙上突然军号齐鸣。年轻人如释重负地笑道:“太好了,不笑回来了。” 三人走出门外,只见七头羊驼吃力地拖着三米多宽的特制木板车缓缓步入城内。 正当阿贡和阿猜想感叹红馆领袖的排场时,却发现那辆木板车上并没有什么首领,只躺着十来头高大的魔性野猪,倒是有个矮人手握大铁锤坐在猎物上气喘吁吁。 两人看着车辆拉进城门,又看着城门缓缓关闭,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们的领袖呢?” “走前面牵着羊驼的那个……”年轻人看了眼不笑,突然犹豫了。 把这个全身沾满魔性野猪粘稠血浆,又脏又臭的领袖介绍给他们,会不会太过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