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劲可大呢,本来是想在县里随便开个房间的,可她非要闹着来找你,说到这,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说你一个有家室的人,怎么还学着人家勾搭女人呢?也不怕村里人笑话。” “我说了,我和她是朋友,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用心对待的朋友,也不是你们这些上层人士能了解的。” 看他那样不像在说谎,魏大海放下心来,农民他不喜欢,但农民说话实在他喜欢。 于是笑着说道:“真心是个好东西,我魏大海还没体会过什么叫真心,你也看出来了,我是有真心的,要不然也不会把她带到这边来。” “这件事可不算完,等素娟姐酒醒了后,我会问她的,要是你欺负她,明天局子里见。” “你放心,喝醉的女人我没有兴趣,跟死人一样,忒他妈没劲,我要的,是得到她的心,让她心甘情愿臣服在我脚下。” 魏大海自信满满的说了一通,接着大笑两声,一脚油门顺着小路去往了矿场,引得周边人家院子里的狗,“汪汪汪”的狂吠起来。 站在门口,更能切实感受到从河沟带来的寒风,怎么办?夏素娟真回来了,他应该感到轻松才对,可夏素娟喝成这样,住哪儿成了问题。 和白鸽睡在一起,白鸽倒是不介意,可是他该去哪睡? 这又不是夏天,随便找个麦垛就能凑合一晚上。 这么冷的天,要是睡在外面,估计该冻死了。 就在他看到王婶家的时候,顿时有了主意。 架着喝醉的夏素娟,来到王婶家门口,开始敲门,一边敲还一边喊,停下来的时候,竖着耳朵去听,院子里没有开门的动静。 也是,这么晚了,王婶早该睡着了。 没办法,他又架着夏素娟走到王婶堂屋的墙后面,估摸着王婶大概睡觉的地方,他用脚在墙头上踹。 “噔噔噔”的踹了十几下,终于听到王婶在屋里面喊:“哪个天杀的,大半夜不让人睡觉。” 张国全又踹了几下,院子的门哗啦一声被拉开。 张国全生怕王婶再骂,赶紧喊:“王婶,是我,国全。” 王婶便住了嘴,紧着身上的棉衣说:“国全,咋个是你,大半夜的你喊我干啥,是不是小昭阳出啥事了?” 大半夜的,张国全又喊的那么急,她能想到的只有小昭阳。 张国全又架着夏素娟来到门口:“不是昭阳,早都睡了。” “这是?哦,是那个叫素娟的吧。”王婶认了出来。 “她这是咋了?” “喝醉了,我家里你知道,就一间房,想着让素娟姐在你这儿凑合一晚。” “行行行,大丫头前些天来的时候住了一晚,正好床铺没收呢,先在那屋睡,你把她架屋里去,哎呦呵,咋个喝这么多,女人家家的喝这么多,可不是啥好事。” 要不是知道这个夏素娟的女人,帮着张国全运来砖瓦,这样的女人,王婶是看不到眼里的。 等把夏素娟架着放到床上,张国全又把王婶拉到外面,他有事要交代王婶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