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了吧,不是白大师想要的大蛇,抓了也没用。 张国全跳了下来,向小陈走过去问:“大半夜鬼鬼祟祟的,又憋着什么坏呢?” 小陈起身拍拍屁股:“谁憋坏了,我可没打黄皮子。” “抓蛇也不行。” 眼见被抓了个现行,小陈赶紧狡辩道:“我也没抓蛇,我就是半夜溜达着玩呢,要是抓蛇,刚才抓到不直接走了。” 小陈撒起谎来,那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白大师交代过,不能和任何人说抓蛇的事,否则会遭天谴的。 他也不想继续和张国全纠缠,趁着张国全还没走到跟前,转身撒丫子就往北地跑了。 张国全没有去追,这矿场的工人是一个比一个奇怪。 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小陈,他心里有些明白了什么,估摸着工人反常的行为,一定离不开那个刚来的大师,这也就意味着,大师是在为斗法做准备。 因此,神婆交代的要抓一只黄皮子,他是必须得抓住了。 又爬到麦秸垛上,继续在上面等待,看能不能在今晚抓到一只黄皮子。 守了一夜,黄皮子没有抓到,清晨的时候,起了薄雾,他是被村里的公鸡打鸣声叫醒的。 往远处看,薄雾在田野间朦朦胧胧的,很快就往后散去了,他回到小卖部,门口有买东西的村民,是二丫娘。 看张国全过来,二丫娘就问:“国全,赶紧开门给我拿包盐,等着做饭呢。” “二丫她娘,大早上还炒菜,烧碗稀饭得了。”张国全一边打趣,一边开门。 “炒点菜,吃点带盐的有劲,还得下地干活呢。”二丫娘回答。 “国全,你听说了吗,咱村里的杨奶奶要和那个什么大师斗法嘞。” “啊,知道。”张国全蹲在柜台 二丫娘说:“刚才又听懒汉说,是在明天。” “明天?”张国全拿着一包盐,起身站了起来。 “明天不下地干活了,看热闹去。”二丫娘接过盐,扭着大屁股走了。 张国全直愣愣的看着,明天要开始的话,那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黄皮子抓到手了。 一整天的时间,懒汉来催问了好几次,每次都是问黄皮子抓到没有,杨奶奶等着用呢。 张国全被他扰的不胜其烦,最后只能保证晚上一定抓到。 看来不用鸡当诱饵是不行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傍晚的时候,院子里掀起阵阵烟尘,张国全正追着一只鸡,抓鸡之前,白鸽就听国全说了,是杨奶奶要用黄皮子,国全不得已才要用鸡当诱饵。 她只能嘱咐张国全说:“国全,你别杀鸡,活的比死的更容易引出来。” 白鸽还是不舍得,张国全只好说:“也对,我拿个口袋,等黄皮子靠近鸡的时候,直接捂住,尽量不让黄皮子当场把鸡咬死。” 白鸽无奈极了:“那你可看好了,抓只鸡你都抓半天。” 她可不敢保证张国全能抓到狡猾的黄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