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很少见到马寡妇,但是每次见的时候,张国全总能从对方身上发现点不一样的地方。 首先是喜欢打扮了,脸上总是涂些白粉,刚开始的时候还涂不好,小脸煞白煞白的,跟鬼一样。 慢慢的才变得自然起来,张国全不认得那种白粉叫什么,后来听瑶瑶说,才知道叫化妆品,女人专用的。 还别说,这玩意就是好用,原本马寡妇的脸就不黑,但也算不上很白,是那种农家村妇独有的那种黄白肤色,很正常自然的一种肤色。 慢慢的干的农活多了,才会变成黄黑的肤色,可马寡妇不一样,怎么晒也晒不成黄黑色,现在抹了粉之后,更显得肤白貌美起来。 还有不一样的地方,有时候你从她身边经过时,总是能闻到一种好闻的味道,瑶瑶也说了,那是香水味,外国女人都喜欢。 喔,原来是香水的味道,可是白鸽是从来不用香水的,为什么也能在她身上,头发上闻到一种特别的香味。 和马寡妇身上呛鼻子的香水味是不一样的,张国全说不上来那种味道,反正他觉得白鸽身上的味道才受用。 而让张国全觉得马寡妇变化最大的地方,是有一次他去马寡妇家归还借的犁耙,也不能说是马寡妇家的,准确点说应该是建民哥家的。 反正不管是谁家的,这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张国全当时后退着身子,直接用屁股把马寡妇家院门撞开后,准备一边倒退着,一边拉着犁耙往院子里面撤。 等到他退着进了院门,才想起和马寡妇打声招呼,随即一转身,刚想喊一声“马姐”,还没喊出口,他就愣在那里了。 他看到了生平最震惊的一幕,他保证当时没有任何邪念,完全是觉得那一副映在眼里的画面太美好了,以至于他的后半生,那副画面总在无数个睡梦中出现。 他后来想过,为什么会对眼前的这一幕感到记忆深刻呢,他想了很久才想明白,人会对于经历中的第一次,总会在思想上不自觉的加上一个烙印。 比如他第一次下河游泳,第一次做了倒插门,第一次有了妻子,第一次和老丈人分家,第一次开垦荒地,第一次见到眼前的马寡妇…… 马寡妇当时太沉浸了,以至于张国全的到来,她都没听到任何动静。 屋子里的马寡妇把当时大金牙第一次送给她的连衣裙,穿在了身上,正在对着一个镜子细细欣赏着。 一边往左晃晃,刚到大腿的裙摆随着动作,腿上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一边往右晃晃,上面衣衫的低领口露出沟壑,衬得整个胸部鼓鼓囊囊的。 这样的衣服穿在马寡妇高挑的身材上,加上她脸上好看的妆容,张国全根本无法再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乡村女妇。 也是听瑶瑶说的,这叫“性感”,张国全没想到他第一次见到的“性感”,会对他产生那么大的冲击力。 如果白鸽?张国全立马放弃了这一想法,她的双腿根本站不起来,这不符合瑶瑶所说的那种“性感”的定义。 “张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