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魏岩的臣服,此刻开始陈景恒就正式成为了青山武馆背后的主子,以后青山武馆二十余人都将会听从陈景恒的调遣。 “很好,魏岩,这银子你收了,以后武馆不能就龟缩在这一个小破宅子里。” 陈景恒见魏岩没有脾气了,紧接着就开始发号施令! “这宅子是我魏家祖上传承下来的,驸马爷难不成要把他卖了?!” 魏岩脸色一变,以为陈景恒要把他的老宅给转手卖了! “谁说我要卖了?我的意思是这里太小,以后青山武馆不可能就二十几个人,我需要你招收更多的弟子,成为这京城最负盛名的武馆,你懂么?” 陈景恒摆摆手,指着魏岩说道:“这点地方,根本容纳不下更多的学徒!” 随着陈景恒更为远大的宏图展现在魏岩夫妇眼前,二人都不禁被陈景恒的野望所震惊。 “驸马爷,您说的虽好,这武馆开的越大,麻烦也会越来多!” 严婶上前,面带苦笑的说道:“特别是有些麻烦根本不是我们这些百姓能够解决的。” 正当陈景恒想了解什么情况没法解决时,外面跑来一个弟子表情急促的说道:“魏师傅,官府又来人了,说要您交下个月的武馆月钱!” 砰! “他们欺人太甚!” 魏岩愤怒的一跺脚,骂道:“这个月已经来收了两次月钱了,还不够!我跟他们拼了!” 说着魏岩就抽出嵌在门板上的烟斗,气势汹汹的就要去拼命。 严婶见状只能苦笑道:“老魏,别冲动,现在武馆是驸马爷的,你急什么啊!” 然而严婶还没说完,魏岩就已经带着弟子冲出去了。 陈景恒见状只能说道:“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门外,十多名衙役堵在武馆的院子门口。 “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东西,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本事你们就把我魏岩杀了!” 魏岩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手中拿着的烟斗冒着白烟朝着站在门口的衙役劈头盖脸的就砸了过去! “哎哟!” 其中一名衙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一记烟斗给敲破了脑袋,直接原地倒下不省人事。 “草,魏岩,你当众袭击衙役,你不想活了吗!” 衙役们看到魏岩如此生猛,都抽出腰间佩刀,一个个神情紧张的盯着他,生怕他再来一烟斗放下他们几人! “我不想活了?你们才是不想活了,老子给你们每个月交好几两月钱,你们耍无赖也就算了,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要钱,我武馆一个月能有几钱银子,全给你们了,我武馆上下二十多口人还怎么活?!” 这群衙役也深知魏岩的身手了得,刚才虽说那一烟斗出其不意,可在座的哪一位敢说自己一棍子能轻而易举的把一个衙役给敲晕过去? 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伤亡,衙役们站在一起,与魏岩对峙起来。 与此同时,陈景恒等人从后院赶来,看到这群衙役后,陈景恒眼睛一亮,其中一个胖子衙役还是自己的熟人——张久! “张久,你们在干什么呢?” 陈景恒从宅子里走出来,大喝一声,把双手握刀精神集中的衙役张久差点吓到! 张久定睛一看,发现喊自己的人竟然是陈景恒,急忙说道:“驸马爷,这里危险,您赶紧走,这魏疯子的疯起来谁都敢动!” “行了,都放下刀,严婶你让魏师傅别动手。” 陈景恒见张久还认得自己,也就来到两帮人中间。 严婶立马几句话就把魏岩给安抚下来,不再拿着烟斗盯着这群衙役。 张久这边则是疑神疑鬼的让衙役们放下手中的武器,但他们的目光不敢从魏岩身上挪开,生怕他突然发难将他们给一网打尽! “张久,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会找这青山武馆的麻烦?” 陈景恒咳嗽一声,问向张久。 张久立马变出一张笑脸,对陈景恒点头哈腰的解释道:“驸马爷,这武馆生意都是我们府衙来监管的,每个月都是要付月钱,这都是府衙的规定。” “府衙的规定?可是大夏律法中有的?” 陈景恒冷笑一声,质问道。 张久尴尬一笑道:“驸马爷,您别为难我们。” 本以为陈景恒会很好说话,哪知道下一刻陈景恒神情冰冷,言辞犀利的说道:“以后青山武馆的月钱,一分都不会给,这个青山武馆以后就是庆王爷和我罩着的,如果你们敢乱收一分银子,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