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白翼作妖折腾两天,刚又在舞台上全力演出,此时已尽显疲态,哈欠连天,酒精上头。
神经衰弱之下,他脑袋不太好使,再加上撸了一发,阳气也不太旺盛
反正,二哥相信了,整个人都不好了,连滚带爬地,掉头就跑了。
他希望自己能有一件隔离衣,防弹衣也行,一路哭喊着,跑到大休息室,找容修寻求帮助,顺便告个状。
结果容修不在,沈起幻在看顾两只崽。经过提点,白翼就跑去了私人休息室。
张南、赵北跟在二哥身边,像两尊门神站在门外,白翼在外面砰砰敲门。
砰砰砰砰砰砰
白翼一边敲门一边喊“老大,你没事儿吧,幻幻说,你刚才脸色不太好。”
脸色不好纯粹是借口,白翼在舞台上闹腾完了,这会儿缓过神,有点后怕了。
另外,兄弟们也很担心,刚才在舞台上唱的那首歌,会给两人感情造成什么影响。
最主要的是,他刚才跟一个大病毒在一起,而且很可能一会还要和他同一辆车去医院。
这怎么能行
不过,敲了半天的门,私人间里没动静,白翼又敲,“老大,开门呐”
压根没有往那个方面去考虑。
在二哥或乐队任何兄弟心里,队长绝不可能在后台干那事儿。
仰面躺在美人榻上的劲臣颤抖着声音,“小白”
容修垂着眼,手指遮他唇间,不让他回应,又故意般地攻击得更凶悍。
劲臣浑身绷紧,连呼吸都跟着放轻,喉咙却被撞出声响儿,不禁咬住他手指,眼角泛了泪花,可怜兮兮地唤容修。
白翼在门外等了等,一想到容修饮了酒,还有旧疾,突然有点担心,又举手叫门。
于是二哥一急之下,就把门敲出了鼓点,来了一段raer版本的经典神曲。
“开门呀,老大,你开门呀,我知道你没回家,别躲在里面不出声,开开开开门呀,我知道你在”
过了不多久,低音炮穿透房门,带着暗哑与火气“知道你还敲,还不滚回医院去”
怒气冲天,门边两个门神都吓一跳。
白翼手顿住,隔着房门大声问“老大,你没事吗没晕倒在浴室里”
容修捧了劲臣腰,将人抱到距离门较近的化妆台上,“出去。”
白翼耳朵贴在房门上“你说啥出哪儿去,我还没进去呢啊哥你大点声,怎么这么虚弱”
瓶瓶罐罐霸气地扫落一地,容修喘着气“你他妈才虚”
劲臣仰坐在桌台上,背贴着梳妆镜,侧脸映在镜中,红透了耳廓,尽收容修眼底。
容修架起那双长腿,“有事说事。”
白翼惊慌失措“老大,那鼓手该不会得了什么大病吧,我不要和他同一辆车啊救命啊,臣臣在前台吗,你在干什么”
眼前视觉冲击过大,角度十分刁钻,幅度大了点,膝一下磕在椅角,“我在操”
半天没听见回应,白翼左右找了找,找到一个塑料杯,扣在门上,耳朵凑在上边“操”
容修低声“滚”
门外,安静片刻,突然一声“啊”
随后就是凌乱的脚步声。
房门外,白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南赵北一左一右架住,掉头就往员工通道走去。
长腿柔韧架高,发丝全湿了,劲臣仰靠在梳妆镜上,身娇体软整个敞开,这个姿态过于羞窘。
鼻腔逸出声儿,拼命喘,可怜兮兮地蹙眉求,红着脸,伸手要“抱抱,不在这,容修,抱抱”
这种感觉是认识顾劲臣之后才有的,硬汉的心脏融化掉的感觉,就是“心疼”。
容修疼着他,就把人从桌台抱起来,在他耳边哄着,给他揉被镜子硌疼的背,换了个软和地方。
“刚才腿撞哪儿了”
“没事。”容修说。
窗外更深露重,门外传来摇滚乐,满屋花烛缭乱,劲臣伏在他肩上颤着声儿“小白说鼓手怎么了”
容修仰靠着沙发,两手握着那把腰,低音炮撩人“好像病得很严重。”
劲臣被托着浮沉,“我们的替补也要注意了岛岛的鼓手啊”
容修空出一只手,扯来空调毯裹住他“纵观摇滚史,鼓手本来就是乐队里最不稳的成员,其次是贝斯手。”
劲臣的小脸儿汗湿了,也红,酒后迷醉的红,间或有花了的泪痕,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听耳畔那一把好嗓子给他讲摇滚乐队的故事。
听到容修说“鼓手不稳定”,一言不和就从一个乐队跳槽到另外一个,劲臣担忧地露出恐慌,有点走神
容修眯了眯眼,手倏地使了点力道,像金属寸劲儿钉进宝石。
沙发咯吱响,容修嗓音低沉“所以,就有队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