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 不用你教。”容修打断他,“我,咳, 我不用灵活。”
“哦你不用啊, 哦”
白翼一波三折地“哦哦”完, 又笑出了鹅叫。
兄弟俩不用多说,这种不正经话题, 一瞬间就对上了信号。
“你是说, 从来没用过”白翼一惊一乍道, “那怎么能行这是情调啊你该不会是那种从头到尾只用一种姿势的老刻板吧现在这年头, 竞争多激烈, 多一门技术, 多一条出路, 让我来教你, 保证吹得他离不开你, 醉生梦死, 欲生欲死”
“再废话,我就让你生不如死。”容修的拳头捏得咔咔响。
兄弟们看二哥的眼神像是他已经疯了。
白翼连忙讨饶,举手投降道“行行,不学就不学,你急什么嘛反正你不学,缺失一份幸福感的又不是我。”
说完, 白翼还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
然后,二哥喝掉剩下的半罐啤酒,拍了拍容修的肩膀,转身又“唉”一声,抱着他的贝斯摇着头就准备走了。
“你特么叹什么气”
容修一脚踹在白翼的屁股上, 踹得他嗷嗷直叫。
然后,容修就想起,在龙庭家里,顾劲臣在书房醉酒那次。
在五千本杂志铺就的纸床上,他倒也“用”过一次,这那那这,心肝宝贝,用得他唇喉生疼,那次体验至今难忘。
也是唯一的一次。
在遇见顾劲臣之前,直到那一刻的前一秒,他都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那么对他。
当时莫名有种“被占有”的冲击感。
他从没对顾劲臣分享过当时的感受,不仅仅是因为羞恼。
这是一个秘密。
被占有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明明自己才是攻击的一方,宣布主权的那个,更加强势霸占对方的那个。
容修“”
还真是让人记忆深刻,他想,他这辈子也不会忘,当然也不会告诉顾劲臣,让那小混蛋自己去迷糊吧。
容修碰了碰嘴唇,又感受了下正在修生养息的那条盘着的龙。
布鲁斯摇滚的旋律响起时,他又想起,每每顾劲臣像吹奏箫笛一般对待他
也确实教人醉生梦死。
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和顾劲臣见面,只在刚才看到了他发来的小视频。
彻底在演出前禁欲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晚自从想起那些之后,白翼一吹口琴,容修就开始不自在,脑中画面惟妙惟肖,根本控制不了。
“混蛋,没完了别吹了。”
“”
“如果你再对着我甩口条,我就把它揪下来,打成结,拌成凉菜,卖到大白鲨去。”
“”
“别让我看到你们的舌头,下一首。”
乐队兄弟们“”
又怎么了啊,莫名其妙生什么气,老大好任性哦。
总之,这只是一个熬夜排练的小插曲。
男人们在一起,没个正经的时候,火烧眉毛,也不忘插科打诨一番。
相对而言,dk乐队还是非常正派的,至少他们没有以“寻找摇滚灵感”的名义,出去干几件叛逆的大事。
聊完了没羞没臊的话题,乐队气氛正好。
乐器拿起来,音乐噪起来,兄弟们异常亢奋,容修就陪着他们多玩了一会儿
玩了一会儿
第二天早晨,封凛带着丁爽一踏进房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
乍一看还以为遭到了入室打劫。
屋里一片狼藉,茶几上全是啤酒易拉罐,乐谱纸张铺了一地。
男人们横七竖八躺在沙发和地毯上,怀里像抱媳妇一样抱着自己的乐器。
封凛“”
说好的认真排练呢
真的好好练习了吗,这是通宵开arty了吧
住在体育场内,好处就在于出发时不忙乱。三分钟起床,战斗澡,吃完了早饭,直接从后门到场内。
男人们刚走出酒店的后门,就看到一群粉丝站在体育场入口处。
有男有女,大概十五六人,举着应援棒和手幅。
不知这些粉丝是怎么从通道进场的,正在惊叹内部的舞台设计,却被工作人员们挡在内场门外。
有人眼力好,先看见出来的乐队五人,大叫了一声“出来了别让他们跑了”
这一嗓子,让见过真枪实弹的少校先生脚步都是一顿。
兄弟们更是吓了一跳,以为遇到了一群闹事儿的。
紧接着,张南赵北就警惕地上前挡着,文东武西则站在容修的身边。
容修循声望去,等他看清楚些,便怔怔地站在了酒店台阶上。
随后,就是惊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