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不好嘛?”
山媚儿在跟孟怀撒着娇,还用那丰润白皙、美丽少见的玉手轻轻地推了一下孟怀的脑袋。
见孟怀仍然没有动静,山媚儿那水汪汪的眼睛,顿时神采奕奕。
“红郎,媚儿的花来了哦!”
说着,山媚儿就举起了充盈着妖气的右手。
“唰!”
一声,那本秀窄修长、美如白玉的手,突然胀大,像是一个超级蒲扇一般,还长满了黑粗长毛,蹦出了钢铁利爪。
山媚儿的脸色也变了,本是秀美的脸,变得如厉鬼一般,阴森,狰狞,恐怖。
“嘿嘿,红郎,这就是我给你的第一束花!”
“名字叫脑——袋——开——花!”
声音还尤其粗粝,一听就令人毛骨悚然。
“不行!”
可在那黑色利爪就要插进孟怀天灵盖的时候,山媚儿又突然停止了。
“不行!”
“打脑袋不行。”
“我现在妖力不足”!
“且不说我能不能一爪抓碎他那有妖气自动护体的天灵盖。就说我真打烂了他的头,那他的身体也不会立马死亡。本能之下,他肯定会攻击我这个在身边的唯一活物。”
“没脑子的受伤妖兽发起狂来,那可是见人就要攻击的。”
“凭我现在这重伤虚弱的身体,可抗不住他的临死一搏,保不齐就会被他给误杀了。”
“到时候,来一个两败俱伤,一起死了,可就不值得了。”
山媚儿脑袋转得飞快。
也着实是孟怀下手太狠,她受伤太重。
可容不得一点闪失。
“我的第一击,不能以绝杀他为目的。”
“我现在没这个能力。”
“而是应该以让他的身体都丧失行动能力为目的。”
山媚儿定下来自己的目标。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那要选的位置,就不能是被头骨保护着的脑袋,而应是……”
不好下手,这个女人在仔细认真研究着对策。
“呵!她难道真是良心发现了?”
孟怀确实虚弱,可他绝对没到昏死的程度。
这一切,都是他装的。
为什么装?
一切都因为他对山媚儿的感觉确实很复杂。
不谈性别!
孟怀虽然时刻在提醒着自己,可他还是在潜意识里,总是选择忘记山媚儿的性别。
尤其是她的身体从外面看,纯纯是完美女人的样子,就让孟怀将她当成了个真正的女人。
甚至,在孟怀的感觉中,山媚儿还不是一般的女人。
在石屋里见到山媚儿真容的第一刻,她就给了孟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
就像是山媚儿生来就是在等他一样。
是的,山媚儿就是有这样一种能力,
即便孟怀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可他还是忍不住会这样想。
还有山媚儿那看向孟怀的眼神和对他的关心,即便明知是她是在装,可孟怀还是忍不住将她往好了去想。
在他看过去的时候,山媚儿那乱眨乱动宛如黑宝石一样的纯真眼睛,还是会让孟怀下意识地认为,这个女人的心里是有自己的。
甚至,这种朦胧的眼神,还让孟怀产生了,一个他心里从未出现过的念头——我拥有了一个人,我也被她所拥有着。
这看起来十分荒谬。
可却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事实。
“这世界那么多人,在命运的晨昏,我的心,被打开了一道门。”
孟怀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思想上被打开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缺口,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地腐蚀和摧毁着他的精神壁垒。
可他就是忍不住地认为,她,出现在石屋鸳鸯被上的她,就是自己今生只可遇到一次的,缘分。
误区?
幻想?
假的?
可若是假的,已经比真的,还更真,更符合你的渴望、满足你的幻想的时候,对你来说,还是假的嘛?
所以,在这会儿,孟怀心里的她,是万般珍贵的,是独一无二的,是不能失去的。
他有想要保护她,帮助她,拯救她的想法。
他拿不起杀她的刀。
山媚儿,这个女人,真太合他的胃口了啊!
让孟怀觉得自己遇到了“爱情”。
“我傻吗?”
从来不是的。
“我是个爱心泛滥的圣母?”
也不是的。
“可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