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化水平不够,最后官没做成。从那以后,整天想的就是当官、和怎么当官,技术上再也没有用过心,要不然以后一大爷能升到八级钳工,二大爷怎么会好几年升不上去呢。二大爷又不笨。要是笨、也升不到七级工啊。他就是不用心,谁也没办法。
回到家吃完饭回到屋子里把前些日子在委托商店买的那个木楼钟抱到三大爷屋里。
“爸你看看这个东西值多少钱啊”?
“这个钟哪弄来的啊?还挺新。”阎埠贵看着眼前的木楼钟说道。
“你先别管哪里来的。你先说说这东西你要不要?”
“我要它干嘛。咱家又不是没有,这玩意多了也没用啊。”阎埠贵无语的说道。
“嗨!还真是,得嘞您呆着吧,我去问问傻柱要不要。他家可是一个大件物品都没有。”闫解成摸着脑袋说道。
说着闫解成走出房间直奔中院傻柱家。“傻柱傻柱在家没”?
“在家呢?谁啊、进来吧”。
推开门,就看到傻柱正在桌子边坐着喝酒,桌子上还摆着一小蝶花生米。
“嗨!傻柱可以啊,这天还没黑呢,就开始喝起来了”。闫解成调笑道。
“没事干你说不喝酒还能干啥,你这是抱的什么东西?”傻柱看着闫解成抱着的东西说道。
“好东西,说着把木楼钟放到桌子上,看看有兴趣没,有兴趣这东西让给你了。”
“嘿!你来我这卖东西来了是吧。”傻柱一边说一边打量,这东西真不赖。
“你怎么不自已用,还拿出来卖。”傻柱询问道。
“这东西多了没用啊,我这不还有一块手表么。”说着闫解成把袖子挽起来,亮出了那块瑞士坤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