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回到后院木楼中,一桌子佳肴散发出诱人的色泽和馨香。
潘金莲拉着陈枭坐了下来,潘金莲则紧挨着陈枭坐下,为陈枭把盏夹菜,美眸流转妩媚动人。翠儿则侍立在一旁听候使唤。
几杯酒下肚,两人都春情荡荡,潘金莲已经离开了座位坐到了陈枭的大腿上,一只玉手勾着陈枭的脖颈,另一只玉手则吊着一只酒杯,娇颜酡红,美眸看着陈枭的眼睛,风情冶荡;陈枭搂着潘金莲的柔腰,酒不醉人人自醉。
门外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了脚步声,随即脚步声进了房间,进来的是一个年长一些的婢女,跪下禀报道:“老爷,夫人,二爷来了。”
正情心荡漾的两人都感到有些意外,潘金莲皱眉道:“这么晚了,二叔来做什么呢?”
陈枭轻轻地拍了拍潘金莲的胖屁股,潘金莲勾了陈枭一眼,站了起来。陈枭对那个婢女道:“快把二爷请进来。”
婢女应了一声,连忙离开了房间,片刻后,引领着背着包袱戴着范阳毡帽提着哨棍的武松进来了。
陈枭见武松这样一副打扮,吃了一惊,连忙问道:“兄弟,你要出远门吗?”
武松摇了摇头,面露尴尬之色,抱拳道:“大哥,小弟,小弟想
要搬出来和大哥住在一起。”
陈枭笑道:“这有什么问题呢。”扭头对潘金莲道:“金莲,去添一副碗筷上来,我和二弟喝一杯。”
潘金莲应了一声,就准备离开。
武松连忙道:“嫂子不用忙了!”
潘金莲嫣然一笑,“叔叔不必客气。”说着便领着翠儿离开了房间。
陈枭让武松坐下,武松把哨棍和包袱放到桌脚边,摘下范阳毡帽,也放到桌角边,坐了下来,叹了口气。
陈枭不解地问道:“兄弟,出什么事了?”
武松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陈枭笑道:“你我兄弟,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也许大哥还能给你出个主意呢!”
武松觉得陈枭说得对,不吐不快地道:“大哥,此事真是难以启齿啊!我那个兄长的嫂子,她,她,哎!”
陈枭暗道:不会武大郎的这个老婆又是个偷人的人物吧!又见武松带着包袱而来,登时明白了七八分了:这事不用说,十有七九是武大郎的老婆勾引武松,把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给吓跑了。
武松皱眉道:“我原本以为嫂子是个贤惠守德的女子,没想到她居然做出那种事,如何对得起我兄长!?”
恰在此时,潘金莲端着一副碗筷酒杯、翠
儿端着一壶好酒进来了。潘金莲听到武松的话,走到桌子边,把碗筷酒杯往武松面前重重地一顿,没好气地道:“奴家难道做了什么有亏妇德的事情了吗?叔叔竟然如此说话!”
武松连忙站起来,抱拳道:“嫂嫂误会了,武二说的是另外一个嫂子!”
潘金莲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那位也不见得哪里就亏待了你!”
武松满脸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时,翠儿已经把酒壶放下了。潘金莲冲翠儿道:“翠儿,我们走。”扭头看了武松一眼,冷嘲热讽地道:“咱们在这里,叔叔他不好说话!”翠儿应了一声,看了武松一眼,随即就跟着潘金莲出去了。
陈枭拉着武松坐了下来,笑道:“兄弟别见怪,金莲她就是这样的性格!”
武松摇了摇头,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口干了,然后打开了话匣子,把武大郎的老婆如何撩拨勾引他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陈枭分外讶异,因为武松说的情况怎么那么像原来那个潘金莲做的事情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武大郎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造了孽,这辈子老天给他安排的女人怎么一个个都是这样的人物啊?!
武松烦恼在心,
借酒浇愁,不知不觉,便喝得酩酊大醉了。
陈枭派人安顿好了武松。
……
第二天一早,陈枭和武松来到县衙应卯。
县令见到两人,流露出欣喜的神情,站起来,走到两人面前,说道:“本县有两担财宝准备送上京城送给蔡太师,以报答太师对我的知遇之恩。然而如今世道混乱,处处都是流民盗匪,须得两个武艺高强之人一路护送才好。因此本县就想到了二位都头。二位都头莫辞辛劳,替本县走这一趟如何?”
陈枭抱拳道:“大人有命不敢不从,我就和二弟走这一趟。”
县令大喜,“既如此,二位都头明天早上过来吧。二位都头须要多少人护送?”
陈枭对于这方面不是很了解,看向武松,武松道:“只须几个土兵化妆成脚夫挑着就可以了。若是大张旗鼓,只会招来无数强人的抢劫,这一路上京千里之遥只怕应付不过来,因此不如化装成普通的客商带着宝贝上京,如此便神不知鬼不觉了。就算路上碰到几个毛贼,我和大哥也足以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