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特里听见了陈枭的话,想都没想便道:“这怎么可能?此去神罗本土何止万里,神罗的力量又毫不逊色于我们,即便我们集中所有精锐猛攻,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攻入神罗本土啊!”随即不解地问道:“大哥怎的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陈枭笑道:“我呢,总想像个办法轻松获胜!”
耶律特里笑了笑,问道:“大哥是不是想要擒贼先擒王?”
陈枭点了点头,笑道:“是有这个想法。”
耶律特里思忖道:“若是能一举擒杀神罗的女皇,后面的事情就容易办了。”随即笑着摇头道:“只是这种事情恐怕是不可能的!先不说我们能不能派一支军队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神罗都城。就算进入了,神罗都城和神罗皇宫必定戒备严密,我军也不可能有所作为!我看大哥就不要在这种事情上枉费心机了!”
陈枭笑了笑,继续看着地图思忖着。
耶律特里看着爱人的侧脸,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感觉来。感觉大哥似乎有什么事情藏在心里似的。耶律特里禁不住心中气恼起来。
视线转回到汴梁。
自打莫昊天回到了汴梁之后,其手下的几个总要亲信便频繁活动起来,杨泰留在汴梁不断与汴梁及其周边的大贵族们接触,而其他的亲信则前往其他地方活动,远至北方的临潢府、西方的兴庆府都有他们的足迹。
这天傍晚时分,潘金莲独自一人坐在自己的寝宫里,看着窗外的精致发呆。潘金莲几年前因为谋逆的事情被判刑入狱,不过不久之前已经提前释放了。依旧住在她原先居住的寝宫,只是不像先前那么喧嚣了。潘金莲的身边只留下了几个宫女和女官侍候,自打回来之后,她闭门谢客,
几乎不与其他皇妃往来,过上了半隐居的生活。
“娘,娘!”龙儿的叫声从门口传来。潘金莲不由得收回了思绪,扭头朝门口看去,只见窈窕多姿的李师师正领着龙儿走进来。
龙儿奔到母亲面前,拜道:“儿子给母亲请安了!”
潘金莲笑道:“母子之间哪有这么多礼节,起来吧。”龙儿应了一声,站了起来,看着母亲问道:“母亲今天过得可好?”
潘金莲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微笑道:“好!母亲住在皇宫中,享受着锦衣玉食,怎会不好呢!”随即感叹道:“可笑我当初却是贪心不足,身在福中不知福,竟然做出了那些个荒唐的事情来!”
李师师劝慰道:“姐姐也不必自责,万幸总算没有出现什么不可收拾的后果。”
潘金莲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想起一件事情,低头对龙儿道:“龙儿,你去做功课吧。”龙儿应了一声,上楼去了。
潘金莲走到了李师师面前,小声问道:“瓶儿现在怎么样了?”
李师师叹了口气,道:“依旧囚在牢房之中。”
潘金莲流露出难过之色,道:“夫君既然饶过了我,怎的不饶了瓶儿呢?”
李师师皱眉道:“陛下认为瓶儿是罪魁祸首,就是她挑唆姐姐做出了那件事情的,因此陛下非常痛恨瓶儿,我看陛下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她了!”
潘金莲叹了口气,道:“其实瓶儿这么做也情有可原啊!她已经受到了惩罚,大哥应该饶过她!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李师师感叹道:“姐姐就是善良。不过这件事情,我们怎么劝说都是没有用的,若陛下心结不解,就永远不会原谅她!”
潘金莲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一名女官
踩着碎步走了进来,向潘金莲和李师师拜道:“见过两位娘娘。”随即对潘金莲道:“娘娘,您约的那个张绣女来了。”
潘金莲道:“快带她进来。”那女官应诺一声,退了下去。潘进来了扭头对面露疑惑之色的李师师道:“这个张绣女是我不久前认识的,一手绣工可谓巧夺天空啊!这几天我让她每天都来教我刺绣。”李师师恍然大悟。
潘金莲走到茶几边,拿起一件还在刺绣的绣品过来递给李师师,有些兴奋地道:“你看看,这是我正在刺绣的绣品!”
李师师拿过绣品看了看,不禁为之动容,赞叹道:“绣得真好!便是与洛嫣然相比也不遑多让了!”
潘金莲从李师师手中接过绣品,哼了一声,骄傲地道:“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给我些时间,我相信我一定会做得比她更好!”潘金莲笑道:“姐姐原是心灵手巧兰心蕙质的女人!”
门口传来脚步声,两人朝门口看去,只见女官领着一个布裙荆钗的少妇进来了。只见那少妇低眉顺目,态度恭谨,虽然算不上绝色,却也有几分艳色。
那少妇径直来到两女面前,盈盈拜道:“民妇张氏拜见两位娘娘千岁!”
潘金莲道:“不必多礼。”
“谢娘娘。”张绣女站了起来。
潘金莲拿着手中的绣品走到张绣女面前,指着绣品上的玫瑰花蕊问道:“昨天夜里我都在绣这个花蕊,可是我总觉得不尽如人意,似乎总有些欠缺似的,这是怎么回事呢?”张绣女躬身道:“请让民妇看看娘娘的绣品!”潘金莲便将绣品递了过去,张绣女接着,仔细端详起来。
李师师走到潘金莲旁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