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说萧舞是萧如君的私生女?”在宴会偏僻的角落,孟德满脸愕然。 什么萧家,什么南方巨贾,这些对于他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而言,并不能理解太多。 但他却能够从孟西博满面的敬畏的神情中知道,萧舞的父亲,绝对不是他所能招惹的。甚至,萧如君这个于他而言极为陌生的名字,在临海都无人敢惹。 啪! 孟西博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孟德的后脑上,满脸冷汗道:“臭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么?” 孟西博小心翼翼的望着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到孟德的话语,这才松了一口气。 孟德吃痛,揉着自己这遭殃了不知几次的后脑,望着不远处那对少男少女。 若不是这次宴会,他又怎能想到萧舞居然有如此深厚的背景。 不过,好像秦轩与萧舞的父亲站在了对立面。 孟德揉着后脑之余,表情怪异。 似乎,在未来的岳父面前这么针锋相对,秦轩和萧舞的未来也很堪忧啊! 听到秦轩的话语,萧如君还未开口,他身后的那名老者却已经是面露怒意。 一只白皙的手掌抬起,拦在了韩老的身前。 “不知天高地厚!”韩老依旧不满的冷哼出声。 萧如君却并未露出任何的怒容,然而轻笑起来,“我不过如此?” “秦轩,对吧?”萧如君望着秦轩略显稚嫩的面孔,微微摇头,“我不知你是哪一个世家的,不过今天这句话,我记下了!” 萧如君望着秦轩,他此刻倒是对秦轩提不上什么敌意。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又怎么能让他生怒?若真是如此,他萧如君便也不会成为如今的萧如君了。 “等到有一日,你能够正式的站在我面前,以同等的身份和地位对我说出这句话时,或许,你才有资格站在萧舞的身边。”萧如君轻轻道,他望着秦轩,“现在的你无论说什么,也不过是大话罢了。我不会计较,更不会在乎。” 周围的权贵听到这句话,不由纷纷露出嘲笑。 让这少年正式的站在萧如君的面前?这怎么可能? 即便是在场之人,能够有资格站在萧如君面前的,也绝无一人。 乃至整个临海,或许也只有陈浮云和那神秘的秦大师。 “正式站在你面前?”秦轩哑然失笑,淡淡道:“放心,很快。” 很快? 萧如君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仿佛还有一抹淡淡的嘲讽。 即便是莫家的大少,想要与他正式谈话,也需要成为莫家的家主才行。而这需要多少时间?十年?二十年? 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萧如君摇头,对于秦轩也终于失去了兴趣。 若眼前这少年真的有所能力,他还愿意提携一二。但现在看来,这少年也不过是狂妄无知、不知敬畏的毛头小子。 这样的人,他多加注意都是对其的恩德了,更何况提携? “小舞,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他绝非良配!”萧如君淡淡道,转身离开。 他会在静水呆一段时间,所以,与萧舞的接触也并非是一时,萧如君不急。 等到萧如君离去,萧舞的声音才从秦轩身后响起。 “谢谢你!”萧舞低声道。 若没有秦轩,她绝不会这么快的平复心境。 而且,她似乎把秦轩也牵连在其中了。 秦轩转头一笑,“有什么可谢的?我们不是朋友么?” 萧舞一怔,眼眸微亮。 朋友? 她笑着点头,“没错,我们是朋友!” 正因为是朋友,她又何须道谢? 在这角落中,秦轩与萧舞相视而笑。 萧如君带着那老者,此刻也正式的进入到宴会之中。 不断有权贵谄谀献媚,如众星拱月般,将萧如君围在其中。 至于萧舞,有萧如君在,哪个少爷活得不耐烦了,敢过来搭讪? 萧舞自然也乐的悠闲,与秦轩静静的坐在角落内,翻开了笔记本,读者佛经。 即便宴会嘈杂,似乎也对萧舞没有半丝影响。 “秦轩!” 忽然,有人蹑手蹑脚的跑过来,低声唤着。 秦轩抬头,不由有些惊讶。 “孟德,你怎么在这?” “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