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刚交卷,那边朱老师就迫不及待的催促监考的叶老师改试卷了。
叶老师也就是教李淼淼这一届初一新生的数学老师。
“就那么着急?不能等其他学生交完试卷改?”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们班的学生考的怎么样?”
他这么一问,叶老师顿时心动了,“那我现在改。”
刚开始还好,越改到后面,叶老师就越心惊,如果说对十道题是偶然,那全对就不是偶然的问题了,而是这个学生确实会写,要说这个学生作弊,那是不可能的,他全程盯着的。
当这张试卷改完,叶老师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连学生过来交卷他都没反应过来。
收试卷的朱老师自然看见试卷上的红勾了,不用说,李瑾瑜考的肯定很好,试卷一收完,李淼淼试卷的分数也出来了,满分。
朱老师已经乐的找不着北了,不过面上表现的十分淡定,“也不知道今年能出几个满分的人。”
然而事实是并没有。
上午考完试,下午叶老师和初一的其他老师开始忙着修改试卷,第二天所有试卷分数都出来了,毫无疑问,李淼淼排列全年级第一,两门双百。
得知这个消息的赵玲不肯承认,“不可能,这次的开学考试卷那么难,我们班都没有满分的学生,朱老师班上不可能会有。”
“然而我们班就是有了,赵老师你该不会是想说,李瑾瑜同学是作弊吧?这次的试卷都是在场的老师出的,我们还能全部认识李瑾瑜同学,并且给她答案?”朱老师得意极了,“赵老师愿赌服输,别让我看不起你。”
他也不想和一个女人计较,但是这个女人一直针对他们班的学生,朱老师就很不爽。
乡下来的怎么了?
乡下来的就不配考的好了吗?
其他老师接着道:“赵老师,朱老师说的对,你不该这么想一个刚入学的一年级新生。”
坚持己见的赵玲怎么会听得进去?
她找出李淼淼的试卷,企图从上面寻找一点错误,然而却找不出,这两张试卷字迹很工整,答案很完美,数学题步骤全对,这让接受不了的赵玲也不得不认清现实。
这个赌,她确实输了。
赵玲深呼吸一口气,“这次确实是我看走眼了。”
朱老师嗯哼一声,“这就完了?还有呢?赵老师你不该为你的行为道歉吗?一个合格的老师可不是你这样的。”
赵玲咬咬牙,“这次是我不对。”
“大家都听到了吧,我可没强迫赵老师,是赵老师自己主动承认错误的,我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只要赵老师以后不针对我的学生,我也不会和赵老师过不去。”
赵玲根本没想和朱老师废话,拿了课本掉头就走。
张老师叹了口气,“何必呢。”
朱老师不高兴了,“张老师你这话我听不懂,什么叫何必呢,是我学生针对赵老师了吗?”
张老师:“...”
打扰了,他就不该开口。
其他老师纷纷吃瓜,谁也没敢插话,
上课的铃声一响,这些老师该上课上课去了,该写讲案的写讲案。
这次摸底考的成绩虽然没发下来,但是各个班级的老师对班上学生的成绩,也是有了个大概的了解,得到双百的李淼淼自然是各科老师眼里的宝贝。
上课的时候生怕她听不懂,讲完还会特意提问她。
得到关照的李淼淼莫名其妙,她真的听懂了,不用每次提问她!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这一个星期里,李淼淼用休息的时间捣鼓好了一块手表,现在上下学也不用问自个爸妈时间,李淼淼对此很满意。
关春燕在这段时间,开始了自己的新事业,每天东街西巷的投机倒把,她并没有和吴群合伙,而是从吴群那取了经,自个单干,卖的东西大都是从乡下收下来的。
虽然每天挣不了多大钱,但是比糊纸盒子强。
他们这条巷子里不少妇女在家糊纸盒子,一天多挣不了五毛钱,关春燕才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而且每天往外跑还能知道很多有用的信息。
比如隔壁的陈寡妇,她其实不是二十多,而是三十多了,她有个十三岁的儿子,她儿子和她闺女一样,都是在县中学读书。
她自个呢,顶了她死去男人的工作,在糖厂上班,他们头一次来的那段时间,就是因为陈寡妇在厂子里勾三搭四,弄得人家媳妇找到厂子里去了,陈寡妇没办法,请了假在家避风头呢。
后面风头一过,她也就回厂子上班去了,如今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不过关春燕不是很爱搭理她,要是她安安分分,没有那么多破事,倒是可以当邻居好好处处。
眼看搬来城里一个多礼拜了,这事儿还没和自己娘家说呢,正好自个儿子闺女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