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家小姐还在。” 沈青崖皱眉,“时荷?她在何处?” 沈青崖目光扫过空荡荡的院落,最后落到了药室外。 那原本拴着的铁棍掉在了地上。 沈青崖眯眼,“许是你家小姐觉得累了,寻了个房间去休息了。不如你去找找?” 画儿吓得要死,恨不得赶紧拉了自己家小姐跑路。 闻言猛地松了口气,转身就要向屋内寻。 可还未迈出一步,后颈就是一痛,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木门嘎吱一声开了。 时荷看到一个男人逆着光走了进来。 她的呼吸都粗重了不少,满眼都是希冀。 “又搞得这么乱?” 沈青崖的声音响起,却让时荷浑身发冷。 这声音,根本不是平日里那个温润如玉的沈太医…… 他…… “还歇着干嘛?屋里进了老鼠都不知道捉,要你作何用?” “外面有个大的,抓进来。” 沈青崖的声音落下,那角落里的铁面男突然动了。 他似是委屈版发出两声呜咽,径直走了出去。 而后,沈青崖一步步向着时荷走去。 “当真是蠢得可以。” 沈青崖蹲在时荷面前,手指轻轻从她那半张光滑的脸蛋上划过。 他视线如同带着灼烧的温度,从她的脸上移动。 看着她那折断的手臂,和插在身上的木刺铁条,以及被老鼠啃食出的一个个血口。 缓缓皱起了眉来,“疼吧?特别疼对不对?” “没事儿,乖,我帮你。” 说着,沈青崖轻轻的抱住时荷,一点点将她托了起来。 木刺从身体内抽离,与血肉摩擦发出难以言语的声响。 血肉的拉扯,让已经疼过劲儿的时荷再次经历了一次全身被创的痛感。 这一次,她再也忍耐不住晕了过去。 沈青崖看着垂头闭目的时荷,轻轻啧了声。 站起身来,看了眼身后肩头扛着那小婢女的侍令走进来,这才抬脚踢了踢角落里一块石板。 身前的黑暗晃动,墙壁翻转露出一条向下的通道来。 “把们关好,跟我来。” 沈青崖说完,抱着昏迷的时荷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