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南良已经完了。” “而我们,很快就会成为下一个。” 戍边的将领擅离职守显然是要被问罪的。 可袁震在经历了那一切后,饶是冒着被问罪的风险他也要来到京中。 将消息递过来。 听完袁震的话姜晚脸色难得的凝重起来。 她看向陈瑜,“你们过来时,南垣县的外围墙建得如何了?” 陈瑜点头,“已经成了,而且老陆他们已经囤积了大量的弓弩,黑火药的原材料情况你是知道的,做出来的并不多。而且……” 只是这一城才能救多少人? 被围困其中,总有粮绝的一日。 到时候里面的人又当如何? 陈瑜没有问出来,他也知道那围墙建得有多不容易,或许能护住一些人已经很不易了。 他又怎么能再提及更多的要求呢? 姜晚知道陈瑜的要求,她没有过多解释,又问:“陆远可知道南良的情况?” 陈瑜点头,“我都如实相告了,他让我告诉你一切放心。” 姜晚点头却沉默了。 事情果然向着最坏的地方发展了。 “北越国是什么意思?”晏珩突然开口。 他看向袁震,目光中带着审视。 若是药人大军吞了整个黎国,不能独善其身的不止关北军。 还有紧邻黎国的北越。 若说黎国是由山地和平原构成的国土,那整个北越就是一片大平原。 当整个南良的药人吞没整个黎国到达北越大门处时,那时的药人数量,便不在能数以万计来计量。 而是数十万,数百万。 袁震突然笑了,他看着两人: “北越的使者,三日后就会到。” “我们必须带他亲眼看到药人的威力……” “只是……” 袁震犹豫了下道:“想要北越成为同盟军并非难事。” “只是眼下黎国情况特殊,说虚弱至极一击击破也不为过。” “北越眼下能成为同盟,但当眼前危机解除后难免不会成为下一个危险。” “所以,怎么对待北越的使臣,是一个问题。” 袁震很了解北越,却也无法肯定眼下看似作壁上观的邻居,是否是一只待时而发的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