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食过五味酒过三巡,大家这才伴着明月各自归家。 姜晚原本还想着帮忙收拾一下,几个得力的嫂子已经收盘子的收盘子,收碗的收碗。 就连桌椅,都有指定的人搬运,不过一会儿热热闹闹的场地瞬间一空。 就连仍在地上的垃圾,果壳都被扫了个干净。 看着最后离开的老张头和陈三姜晚直乐: “别的不说,若是三爷爷再年轻个几岁,入仕做个官也使得。” “净胡说。”三爷爷多喝了几杯,脸颊上带了些红晕。 他看了一眼老张头,“走了,咱们两个老的别在这里碍人眼。” 何莲嫂子也关了房门,牵着狗娃走了出来。 手上还挎着一个装了褥子的小包袱。 “你们这是?”姜晚诧异。 “今儿个这房子就是你们小两口的。” 何莲看着两人满脸的笑意。 “狗娃奶奶我也安排好了,这各家都有空房子你不用管。” 说完,也不给姜晚拦阻的机会,已经拉着狗娃向外走去。 狗娃临走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姜晚。 “晚姐姐,你可不能再咬人……呜呜呜。” 何莲嫂子一把捂住狗娃的嘴,将人连拖带抱的拖走了。 看着街门关闭,姜晚无奈的冲着晏珩耸了耸肩。 明月高悬。 原本热闹的院子突然寂静。 晏珩将姜晚抱进怀中,下巴轻轻抵在他的头顶。 他声音有些沙哑,“要沐浴吗?我帮你烧水。” 夏季的山林永远不会缄默。 草窠子里的虫鸣,爆发般,贯彻耳膜。 …… “在做什么?” 姜晚正趴在床上,双手支着下颚。 回头,看到晏珩正一身红缎寝衣走进了房间。 交领寝衣露出他嶙峋的锁骨,冷白的皮肤和鲜艳的红色在昏暗的房间内格外扎眼。 姜晚收了收快要流出口的口水,晃动翘在半空的脚丫,用下巴指了指床脚那单独留下的红包袱。 “好奇。” 姜晚早已散了发,黑稠的发散在一片红色之中,白嫩的脚丫高高翘起,一下一下轻轻摆动着。 寝衣柔软光滑,裤脚滑落腿弯处,露出雪白的小腿来。 晏珩看着那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雪白,耳尖不由发红。 他将注意力挪开。 包袱皮不过一层软布,里面木盒轮廓明显。 晏珩眼角带笑,他走过去拎起那木盒放到姜晚面前,“打开看看不久知道了。” 姜晚见他那般坦然的模样,就知道这人怕是也不知里面玄妙。 一时间,起了促狭的心思。 她从趴改为做,拉过晏珩的手臂,主动将自己送入了他的怀中,“一起看。” 温热柔软,带着特殊香味的身体骤然贴上来。 饶是晏珩平日里清冷灌了,也不由得在内心燃起一片火来。 姜晚还不知所谓的用那她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晏珩怀中轻轻蹭了蹭。 蹭的他整个后脊背都在发麻。 “别动。” 晏珩实在害怕这盒子还没打开,自己就先控制不住自己。 她深深吸了口气,环着姜晚的手环住她一掌掐握的腰肢向前带了带,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那包袱,将里面的木盒拿了出来。 “打开看看。” 姜晚回头看了晏珩一眼,一双杏眼之中满是笑意。 “盒子好看。” 说着已经打开了来。 原本摆的整整齐齐的小元宝东倒西歪,虽然不够美观,但好在哪金灿灿的颜色倒是依旧亮眼。 尤其在烛光晃动下,那元宝上折出的光也似在跳动,好看的很。 “哇!” 姜晚随手拿起一个在放在手心,那圆滚滚的小元宝着实可人,“好看,哪里来的?” “换的。” 晏珩还记得,两人在在离开临溪村后,第一次在南垣城售卖兽皮。 姜晚收到银票时候眼中闪出的光亮。 比之这金元宝上的光亮更甚。 是以,在看到那富商手中有这为婚仪准备的小元宝时,换了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