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跟了他多年的匕首刃口,“咔”的一声,竟崩了一块。 他正欲再次出击。 姜晚却猛地提脚,一脚踹在了他的命门之上。 “啊!!” 凄厉的惨叫声从何莲家的院舍渗出。 晏珩正走到院舍外,在听到那一声惨叫后,突然顿住了脚步。 忍不住笑出声来。 院门打开,姜晚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笑什么?将你那堂妹叫来。” “对了,最好推个独轮车,她这男人以后怕是站不起来了。” 说完错开了身。 晏珩走进姜晚那屋中的时候,正看到老肖双手捂着裆地躺在地上翻滚嚎叫。 滚过之处鲜血淋漓。 姜晚不但一脚踹断了他的子孙根,甚至还切断了他的脚筋。 想要起身当真是难了。 “为何不杀了他?” 晏珩受不了他那凄厉的尖叫声,干脆一脚将人踢晕了过去。 姜晚道:“他活着,受折磨的又不是我,我为何要杀他。” 晏珩伸手将姜晚拉进怀中,轻轻揉了揉她的长发,“他可欺负你了?” 姜晚抬头,看着晏珩的下巴,点了点头,“欺负了,我都要困死了,他还不让我睡觉。” 老肖的莽撞完全在于他完全没有弄清楚姜晚是一个怎样的人,就以自己的猜测来给她定了标签。 若他多了解一点儿,或者与他们再多接触几日,或许他都不会如此轻看这个看似柔弱的农家郡主。 夜里,无论是在多么安全的地方,姜晚那高度紧张的神经从来都没有放下过。 是以,在老肖捅破窗户纸扔进来迷香的时候,她就醒了。 将那香装起来,又等人进屋瓮中捉鳖不过是闲的无聊想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玩意儿半夜打扰她休息。 至于对方是谁,并不重要。 至于这个老肖日后会不会记恨姜晚,她更不会在意。 毕竟,值得在意的只有那些能活得下来的人。 以时荷的脾性,这玩意儿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稀奇。 果然,时荷跟在晏珩身后,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老肖时,一双眼睛都亮了。 她罕见的没有讽刺姜晚,当真推了何莲家的独轮车,将男人推了出去。 姜晚看了看一地的血,郁闷道:“何莲嫂子给我刚布置的屋子,让这人糟蹋了。” “我原本还想着,这屋子这么好看,还能当一当婚房呢。” 她双手环着晏珩的脖颈,一双眼睛眨啊眨,完全没了困意。 晏珩,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头,“不困了?” 姜晚点头,“咱们出去溜达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