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便找了个人去寻大夫,自己便招呼商队继续出发。 姜晚任由晏珩牵着。 手还十分不老实地前后摇摆,“在车上坐了一天,是得找个客栈好好歇歇,不然这骨头都要坐僵了。” 说着,还单手叉腰,前后左右扭动了下。 晏珩弯了眼角,“下次莫要直接上手,不疼的?” 姜晚嘴角的梨涡几乎要绽开,“怎么?你不介意我打了你那堂妹?” “之前和她接触,她好像特别喜欢你。” 晏珩手指轻轻揉着姜晚那微红的手心,“你是我的妻子,于堂妹这种关系比起来孰轻孰重我拎得清。” 眼看姜晚那杏眼又睁大了几分。 晏珩忍笑,“你当真以为我傻?不知二叔一家打的什么算盘?” “他们趁我重伤喂我‘不灭’,说实话我在知道实情后并没有感到伤心。” “反而,多了几丝释怀。”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彻底斩断这血脉相连的亲情。” 晏珩突觉手心微痛,他手指轻曲将姜晚不安分的手指攥在掌心,口中改了话头。 “时荷于他们来讲,除了跋扈一些,倒也还算赤诚。” “可你若说她对这些事完全不知……” 说着轻轻摇了摇头。 那一家子,他哪里敢给半点信任。 而且,他已经决定在剩下的日子里,将所有时间都给眼前这女子。 他就当真分不出半点心予他人。 从以前的相处中,晏珩就明白,姜晚是一个对任何人都平心对待的人。 时钰虽然是他的家奴,但他从未将他当做奴仆。 姜晚更不会,她出头是为朋友,是为一个比自己年岁还小的弟弟。 他又哪里会拦着? “那咱们什么时候成婚?” 姜晚突然冲着晏珩眨眼,“我刚听到了,你说我是你的妻子。” 说着,手指在晏珩手中轻轻搔了搔。 酥麻感从手心向心脏蔓延,晏珩压抑着心头升起的情欲,“等见了郭婶子,让她帮忙见礼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