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关系,亲人试药要远比其他人要更容易调整药效。” “不过,试药之人最终都没有好下场,姑娘还是慎重。” 姜晚睨了他一眼,“怎么?以为我要冲着时家人下手?” “放心,我还没丧心病狂到那个程度,再说了时家的那些个也都和时晏隔了血脉的,也不见得真的有用。” 嘴上说着,心中却对先帝能做出拿孩子试药的事儿信了几分。 只是静妃提及翻案的动机又诡秘了几分。 毕竟姜晚总不能真的从这皇家荒唐事儿入手,然后真的将已经葬入皇陵的先帝拖出来鞭尸。 沈青崖将那羊皮和断香包好还给姜晚,“不过这羊皮卷上的字迹看起来倒不像是卫国师的。” 姜晚养了杨眉,“怎么说?” 沈青崖摇头,“我见过卫国师的字,于此羊皮卷上的不符,不过这字迹虽然不是卫国师的,却也有几分眼熟。” 沈青崖说着已经起身,到了一旁的一处塞着各种书籍卷轴的架子上翻找。 “找到了。” 片刻后,沈青崖将一本有些泛黄的,一看就是后期装订的线本册子拿了出来。 “之前太医院整顿,好些以前的老东西都被处理了,我留了一些前辈的脉案药方加以研究,就这个,你看看是不是与那羊皮卷上的文字一样。” 姜晚疑惑的接过,她本身对字迹就不敏感,更何论是这毛笔繁体,看起来更是眼花缭乱让她觉得谁写得都差不多。 但沈青崖再指出几个勾笔,收笔时候的不同时,姜晚才看出些门道来。 “这册子是谁写的?” 姜晚指了指那发黄的脉案问道。 沈青崖:“前太医院院判,周恒。” 姜晚:“……” 要离开时候,沈青崖犹豫了下, “我听闻,当年福王身边有一蛮人婢女,有一手的好医术。” 姜晚现在大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太多。 她自己本就一团乱麻,眼下见沈青崖连福王都拉了出来,顿时泄气。 “我还真不是个查案的料,回头还是寻个能人去摸索。”她说着将那烫手的东西随手塞进了自己随身的布包里。 沈青崖奇怪地看了一眼姜晚腰间同样黑色的斜挎包。 “包不错,下次别背了。” 姜晚垂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标志性明显的布包,点点头。 好吧,下次东西随手揣怀里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