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的孤儿中,有不少和两人年岁相当的孩子,若是衣着打扮差不多的情况下,放出去怕是也难有人认出他们中到底哪个才是郡主的弟弟。 姜晚这种散养的态度,倒也让一些有心观望的人反而不明白了。 甚至有些听闻郡主身边那些多是无父无母逃难而来的孤儿时,顿时对这个民间的郡主大生好感。 当孩子们在这边近距离地开展跑腿业务时,也被孩子们的懂礼聪慧伶俐所震惊,甚至常有邻居光顾,让孩子们帮忙取物,乐意帮扶一把。 而听闻这个消息的程鸿岩,卷着胡须看着左章之: “咱们这个嘉兴郡主是个又能之人啊,她如此做法,倒是彻底让那麒麟儿隐匿其中,饶是我出现在那群孩子面前怕是也认不出来。” 左章之笑着递出黑棋,“老师这点说的不错,那郡主的确非泛泛之辈,学生与她接触良多,觉得这郡主思维虽然跳脱,但常常语出惊人,与学生而言也如当头棒喝办,瞬间开悟。” “郡主这人不理俗理,也非那些大家闺秀严于男女大防。你若说她是儿郎,她定不输这世间大部分儿郎,你若说她是女子,其心思细腻也不输这世间大多女子,嘉兴郡主的确是一奇人。” 程鸿岩将白子落下,“五子相连,我赢了。” 他开始动手收棋,问道:“所以,你觉得时晏此次南下,其身体情况看起来倒似常人一般,也与这郡主有关?这郡主竟然能解太医都解不了的毒?” 左章之顿了下,他的确有听说晏珩的伤是姜晚帮忙才救回来的,但是这忙是怎么帮的,又帮到了什么程度却不得而知。 他道:“我与郡主相识是在疗伤之后,不过郡主与国师关系亦不错,那毒本就与红云观有关,想来国师也有出手。” 程鸿岩挑眉看向自己这个颇为得意的弟子。 “你既然如此认可那郡主,此刻为何还要赖在我这府中?” “再过几日就该接那孩子入宫了,你还是早早去与鸿麟好好谈谈的好。” 左章之突然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