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晏珩眉目温和地看着姜晚:“你是真缺那六十两银子,还是想要变着法的和我凑在一处?” “既不舍得,也要凑。”姜晚凝神盯着他,“怎么?又要拒绝我?” 她嘟嘴,“你就是太矜持了,总觉得没有这一纸婚书做什么都不方便。” 晏珩:…… 你要做什么…… 姜晚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坐过来,不轻薄你。” 晏珩:…… 他几步走到桌子前,看了一眼上面放着的木匣子。 拿起来在姜晚身边坐下。 “看一下,时钰带来的。” “什么?” 姜晚伸手接过,打开。 一眼就看到了成叠的银票,和几张房契地契。 而在这些纸下则是成堆的金银定子和各类珠宝。 “这是?” “我常年待在军中,对于银钱这种身外之物并不看重。包括爷爷还在时,府里也多是靠着俸禄和赏赐过活,家中的一些铺子也只是外租收个租金,从未考虑过经营从商的事情。” “后来祖父去世,二叔才开始经营。是以安南侯府,除了那宅子都是二叔自己挣来的,这些是我这些年得得封赏和战利品。” “镇南军去世的兄弟多,更多的战利品作为抚恤发了下去,剩下的也便不多了。” 姜晚冲着晏珩笑,“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就将老婆本儿交代出来了?” 晏珩伸手握住姜晚的手,“不多,却也希望能祝你一臂之力,无论是福利院,还是你口中的酒精都需要银钱运转。” “孩子们的户籍拖不得,不如明日就去办了,六十两银子值得。” 姜晚后知后觉,她看着晏珩一脸的不可置信。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