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干些劫富济贫的勾当。用抢来偷来的银钱去照顾一群逃难来失了家人庇护的妇孺。” 姜晚哑然,这还是个江湖侠客呢…… 只听那张保人继续道,“你说他这人吧,也不傻,也有能力。在外面掏心掏肺地对一群毫无关系的人好,却不想被人家联合起来给卖了。” 姜晚:“啊?” “也是那些做买卖的人,将周遭合适的孩子买够了,这才盯上有一技之长的人,价格给得也高。那男人会武,却不防备身边之人,被人一包蒙汗药直接绑卖给了人牙子,等醒来时已经被货船运到陵阳城了。” 姜晚问:“他没逃吗?” “谁说没有呢。”张保人道,“可这昏迷一路腹中空空,铁打的大汉也受不了这人牙子身边又不缺打手留他一个绰绰有余。” “到现在,我都只是每日一点水米保证他饿不死,但也绝对逃不走。可这人凶起来,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姜晚越听越好奇,“不如把这刺儿头带来,我看看。” 张保人一听有眉目,赶忙招呼身边的伙计,“去,把老陆叫来。” 等那骨骼宽厚,样貌周正的男人拎着扫把出现时,姜晚愕然。 她抬手扯了扯身边晏珩的袖口,“这人,是不是有些眼熟?” 晏珩眼尾含笑,“嗯,武宁县外,割了你布包的贼。” 嚯…… 想到刚过张保人对眼前人的一通陈述,姜晚简直无语。 这还真是整日打雁最终被雁啄了眼。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