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拧眉,十分认真的思考了下,“我不喜欢和别人同名同姓,更何况同名同姓者还占据着我本来的身份。这样别人骂她一句岂不是跟骂我一样?” “所以,我不管姜灵定了谁家,那人只能娶姜灵而非姜晚。” 姜淮山:…… “那你可想好了,若是你真的跳出来,有没有人相信不一定,但你与这程家公子可是彻底没戏了。” “有戏没戏,与你有何干系?” 程意的声音突然从包房外响起。 他推门而入,对姜晚道: “王哲说一个姑娘来找我,我还诧异许久。 没想到你今日倒是直接这副面目见人。 怎的?昨日才刚分开,今日又找过来,是离不开我了吗?” 程意一改平日里冷漠稳重,温文尔雅的形象,说出的话倒似是街头流氓般。 姜淮山惊愕的下巴还未合上,就见对面一直面无表情,容姿艳丽的女子突然笑了。 她道:“你与我在一处别的没学会,这般流氓行径倒是学得惟妙惟肖,别说,我找你还真有急事儿。” 说着,招呼程意坐,完全将对面的姜淮山当成了透明人。 姜淮山没想到两人已经熟络至此,他看向程意,“程公子……你!” 程意抬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他问姜晚:“还有他什么事儿?” 姜晚摇头,“不过是熟人见面,唠叨两句,你说对吧?堂哥。” 姜淮山:…… 她竟然将身份挑明了。 难道程意已经知道她才是真正的姜镇之女? 心头慌乱,说起话来也开始不顾头尾,他对程意道: “程公子,你可别被眼前这女子骗了,她当初为了拒婚可是一头撞了墙的。如今披着晚娘这一身皮的可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若是进了你家的门,定是要将灾厄带过去的!” 程意看向姜淮山。 一双眸子冷冽得几乎要射出刀子来。 他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道:“与其在这里编排别人,不如在你二叔回来之前好好学习课业,争取早日登榜……” 姜淮山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这程意在监学时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模样,却不想到了外面竟如此刻薄。 不过一个外室子,只因得了身份有了靠山就如此嚣张! 他虽心中编排,但表面不敢流露半分。 想到自己若没了二叔,就心底一片冰凉。 再也顾不得什么,快速离开。 程意看着从茶舍离开的身影并未会监学反而向着巷道另一边跑去,眼眸微沉。 他轻轻敲击桌面,停云从外面走了进来。 姜晚抬手像他打了个招呼,“你也来了?” 停云给了姜晚一个大大的笑脸。 只听程意道: “去跟着他。” 见停云离开,姜晚问:“怕他耍阴招?” 程意:“他想要保住眼下的荣华,必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弄死你的。不过是看看他能想出什么法子罢了。” 他知姜晚并非无能之人,亦能自保。 可到底不忍心她活在暗箭之下。 “找我何事?”程意重新烫了个茶盏给自己倒了杯茶,问道。 姜晚微微叹息,“我要见卫予。” 程意不解:“昨日不是刚见过?” 姜晚犹豫片刻,实话相告: “晏珩毒发了。” “昨日夜里至今一直昏迷不醒。” 说道正事,姜晚脸上没了之前的淡然,变得凝重不少。 “所以,连妆都未来得及化,就跑来寻我了?” 程意叹气,“我还以为你后悔与我退亲之事,想要回头与我将那纸婚书进行下去呢。” “别闹。”姜晚将茶盏里的茶水倒掉,又重新倒了一杯,“可有办法?” 程意:“你觉得卫予会帮你?” 姜晚摇头,“不确定,但昨日他的态度你也见了,他对于晏珩能活下来十分好奇,这就够了。” 程意摇头,“你进不了宫。” 姜晚:“我不用进,你只帮我传递消息给他,让他出来见我便可。” “他会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