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荡荡,“那怜儿呢?” “哎呀,张公子您可是常客,怎么不记得了?这距离开演还有一炷香的功夫呢。” 张承铭没说话,从袖带摸出一张银票塞进老鸨的衣襟。 扇骨拍了拍老鸨的屁股,“妈妈通融下,快些让怜儿出来,我也想她的紧。” 老鸨拿出银票看了一眼,风韵犹存的脸上笑成了花。 “劳烦张公子惦念,我这就唤怜儿出来。” 说完向身后一摆手,“还愣着作甚?快些进去伺候着。” 眼看四五个少女鱼贯而入,就要往几人身边坐。 程意抬手挡住一个要摸姜晚肩头的女子,对张承铭说: “玩够了就自己寻了地方找乐子去,我们这里不需要。” 张承铭看一眼被程意护在臂后的姜晚,“不喜欢?没事儿,再挑就是。” 姜晚看着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几位身着单薄的姑娘,“张公子,咱们很熟?” 这才刚见面就要一起嫖娼的吗? 张承铭见状,挥了挥手,老鸨瞬间会意,带着几个姑娘退去。 楼下器乐声变,表演已经开始。 他道:“姜小公子别这么绝情,我不过是觉得与公子分外投缘,是以想要结交一二。” “你不喜欢姑娘,咱们不点就是但莫要下逐客令。” 说着,十分自如的给姜晚倒满酒盏。 姜晚端起喝了,也不再理这人,身依栏杆看楼下姑娘跳舞。 白色幕纱在圆台四周飘荡,红色身影忽隐忽现。 伴随着器乐声大作,那红色身影抱着琵琶而出,边弹边舞。 琵琶声铮铮入耳,那叫怜儿的花魁腰肢纤细,摆动间,丝带环绕,衣袂飘飘。 姜晚看的入迷,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