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确定,眼下确定了。”程意嘴角挂笑,带着三分讥诮。 姜晚抬手拍了他一下,“还是小点声,他过来知道的人不多。” 程意:“他为何要查国师?” 姜晚瞥他一眼,“当时你提起他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一脸崇拜小迷弟一样,仿佛能够见一面就满足了。” “眼下怎么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程意:…… “咳咳,之前我一直被圈在南垣县,对京中局势不大了解。也是回来之后听到我父亲所说,才知道原来小将军当年身受重伤命不久矣,这才远离京中,隐世而居。” “也正因此,我才察觉,晏珩应该便是时晏。” “其实很少人知道,时晏,字以珩。” 姜晚想起晏珩那形销骨立的身形,想到他因为毒发而失去自我的样子。 神色暗淡了下来。 她怎么就没有在他最好的时候遇到他呢? 也好看看这个被万人敬仰的小将军,是个什么模样。 “他既然来了京中你们早晚有见面的时候,眼下问我不如到时候你直接问他。只说吧,我能不能进宫。” 程意:“进宫不成。” 姜晚一张小脸刚刚耷拉下来,程意便道:“但见国师可以。” “别大喘气。”姜晚斜他一眼。 “两日后,安南候府寿宴,国师必回前往。” “安南候?”姜晚皱眉,“晏珩二叔?” 程意点头。 “说起来,这个安南候能够继承爵位还真亏了小将军。” “怎么说?” “当初老安南候于崇华门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