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与新贵邵勇将军家的小姐定亲了。京中大爷传出消息,让您近日携礼进京贺喜。” 对面那男人一脸不屑,“新贵?邵勇将军?不过是在边关靠着拍马屁,爬女人床榻上位的泥腿子,敢称什么将军?” “你甭管人家是怎么上位的,如今可正是上面那位眼下的红人。听说定亲宴一过就要带兵南下了 “在这个关节处,和时家联姻,那镇南军旧部可不就成了他的麾下之卒?保不齐还真能打出个什么名堂,也许再见封侯都不在话下。” 青袍男人眯眼,“时家眼下那位算个什么?也不知镇南军的那些旧部们,认不认他这个时家人?那姜镇的算盘也未必打得明白。” 大汉也叹气,“也是,若是时家大爷还在,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野路子起来的劳什子将军。只是如今这以武起家的时家,只落得个时老二这么个文人手中,安南候的名号已经变了味儿。” 青袍男人突然问道:“安南候世子可有消息?” 大汉摇头,“爷撒下的人,寻了半年多了,硬是一点痕迹也没。那位爷厉害着呢,若是存心不让人找到怕是没人能寻到他的踪迹。 英雄少年,却落得个病痛西归的下场,谁知道是不是死在哪个旮旯里了。” 小儿上酒,两人的对话断了片刻。 两人撞杯饮酒,青袍男人重拾旧话:“那邵勇将军不是才与龙飞将军之女成亲,怎么就有个能谈婚论嫁的女儿了?” “听说是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