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尤为不舍地对着野梅林叹气,“这地方也太偏了,若是附近有村子,靠卖梅子也能赚不少钱。” 程意道:“你若是喜欢,等以后有时间就带了人来采。” 姜晚摇头,“进来一趟还不够本钱呢。” 夜里,陈彪带着大家在一处溪流处扎营。 村民们休息做饭的时候,姜晚就带着停云和两个小的洗梅子。 洗净,晾干,去除蒂再将梅子轻压至裂口,在一层冰糖一层梅子地放入酒罐。 再嫁入粮食酒,密封,便算是完工了。 这种,已经是眼下条件中,姜晚唯一知道的最为简单的制酒办法了。 默默拜了拜,希望提高成功率后。 姜晚才将巨大的酒罐放入一个背篓之中。 程意看着那突然多出来的大酒罐子,愣怔了半天,“你们逃荒还背着这玩意儿?” 他想了好久,隐约记得这大筐一直架在老驴背上的,里面难道一直装了一坛子酒? 这得多重? 那老驴竟然扛了一路? 再看向老驴时,程意的眼中都带了几分敬重。 老骥不知这人类的想法,扫了一眼轻飘飘的竹篓,继续低头喝自己的盐巴水。 姜晚挑眉,“怎么?逃荒的人不配小酌一杯?” 程意简直无语。 小酌?就那一缸能灌死一头牛了吧? 不过带不带酒的确是人家的事儿,他也懒得管,反而更关心眼下这梅子酒,“你就这样封存?多久能喝?” “最少得三四个月吧。”姜晚想了想。 “那也太慢了。”程意瞬间失去了等待梅子酒的兴趣。 转而,对因为放入梅子,而被倒出来的一囊浊酒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