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 在她昏睡的第二日,流民军再次卷土重来,试图打开南垣城的大门劫粮仓。 可不知何时走漏了风声,竟然被城内驻军提前埋伏,射杀了大半,其中几个带头的人还被悬挂在城门曝尸。 也是在第二日,村子里一个叫小牛的孩子开始上吐下泻,发热抽搐。 然后就是那孩子的爷爷,同样的病症。 晏珩说是痢疾,和陈大夫推敲出药方进城采药的时才发现,出现这种病症的不止他们这片灾民林子,就连南垣城内,以及周围的流民聚散地也都是这种病症的人。 又过一日,小牛就没了,同时没的还有几个北边来的难民。 为了消除疫病,南垣城自那日起彻底封死,所有得病的人都被遣到城外的一处避疫处,每日散些药水,可到底还是死了不少人。 村子里的人买不到药,就跟着陈大夫跟着晏大哥满山地找药。这才比外面的情况稍稍好些。 姜晚皱眉点头,又问,“狐妖又是怎么回事儿?” 碗里的肉粥见了底儿,她想要再要一碗,陈瑜却端给她一碗黑黢黢的中药。 “晏大哥说了,这病得防患于未然,就算眼下还没有染病也是要喝些药草防护的。” 姜晚皱着鼻子闻了闻,简直苦到了肺里。 陈瑜见她那如临大敌的模样觉得好笑,“关于你的事情是来自一个谣言——有女为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