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不断从男孩脚下传来。 平日里随处可见的止血草不知怎的,今天格外的少,姜游想到自己之前的用量,慢慢的向着林子深处走去。 …… 晏珩只觉得自己睡了很久,甚至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是一张张熟悉的笑脸,他们见到他就会垂头拱手叫一声少将军。 下一幕,被笑容堆满的画面消失不见。 崇华门外,他一个人舞着长枪,脚下是成山的尸体,脸上、身上是滚烫的鲜血…… 猛地惊醒,晏珩睁眼看到的是熟悉的木屋。 肩头不断传来阵阵刺痛感,将他的感官和意识一点点下拉。 恍惚中,他看到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正趴在自己身前。 那是一个女孩,她很专注,两条细小的眉毛几乎拧在一起,小巧的鼻尖冒着汗珠,一双杏眼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自己的肩头。 浓烈的酒味,在鼻尖环绕。 晏珩以为自己又喝醉了,所以才看到这不知哪里来的仙童。 只是这仙童混的似乎不太好,额头还缠绕着一圈白布,白布上还残留着暗红的血迹。 许是嫌碍事儿,她将头发用蓝色布条绑在头顶,扎成一个圆圆的丸子,只留细细的碎发在额头鬓边飘荡,有几根被汗水浸湿了贴在额前。 他下意识地想要拨开那挡在眼前的碎发。 却觉身体沉重不堪,他根本无法动弹。 姜晚已经将男人肩头的伤口缝合完毕,此时正用碘伏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