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才把真阳子请来的。如此说来,我的确欠了卫老头和真阳子的情。”
大丈夫恩怨分明,华子良也不是赖账的人。
美娟想了想:“所以,我们要不要补偿那个金珠一些钱?”
“等我明天问问卫老头吧。”
华子良握住了美娟的手:“嫂子,你先睡。”
美娟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这两个小时,睡得很香。
五点,天色已经大亮。
美娟醒来,带着被子悄悄下楼。
没想到,又遇上了囡囡外婆。
还好,老人家这次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
“妈,昨晚上我在医疗室的值班室睡觉,子良在楼顶,我们不在一起……”美娟还是解释了一下。
实际上,这样的解释欲盖弥彰,越描越黑!
“知道了。”
外婆点点头,帮着美娟做早饭。
华子良也起来了,洗漱过后,打扫门前屋后,又拉着老妈出来锻炼。
老妈现在,已经可以拄着拐杖走路了,而且很稳。
就是老人家不爱运动,总是嫌麻烦,时不时就有小情绪。
这不,刚刚走了上百步,又不想动了,抱怨华子良:“你忙你的事,管我干什么?走半天,我累了,让我歇一会儿……”
华子良没辙,冲着嫂子使眼色。
美娟走过来,接替了华子良,板着脸说道:“让你锻炼你就锻炼,要是不听话,明天我就带着囡囡回娘家,随便你好了!每次让你锻炼,都跟求你一样!”
老太太谁都不怕,就怕儿媳妇回娘家,急忙讨好:“美娟别生气,我锻炼,我锻炼……”
囡囡外婆在后面教训美娟:“你个死丫头,怎么跟你婆婆说话的,就不会好好说?”
“好好说,她要听才行啊!”
美娟也很委屈:“反正得罪人的话,都是我来说,等囡囡奶奶以后彻底康复了,他们一家人母慈子孝,我就是个大恶人。”
华子良嘿嘿地笑:“嫂子不是大恶人,是大功臣。”
早饭后,华子良带上药物,先去看望胡君。
胡君还在呼呼大睡。
华子良取来黄纸,用朱砂画了一道符咒,烧化以后,加入熬好的中药里,把胡君叫醒,给他灌了下去。
刁德兰很意外,低声说道:“子良,你还会画符啊?”
“刚学的。”
华子良一笑,又在雪白的墙壁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太极八卦图,拿着一根棍子,顺着八卦图转动,示意胡君凝神来看。
这是‘左慈三千道’里面的道法,也是医术。
可以让一个人的精神,渐渐集中,让神经病恢复正常。
胡君的眼神,渐渐明亮起来,还有了色彩!
华子良停手,对胡君说道:“胡君,你已经好了,以后有时间,就看看这个太极图。”
然后,华子良又对刁德兰夫妻说道:
“再用三天的药,胡君的病,就完全好了,以后和正常人一样。我当初吹了牛,现在总算完成了任务。”
扑通!
刁德兰夫妇双双跪下:“子良,你是胡君的大恩人,也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啊。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们都听,这是我们欠你的。”
“起来吧。治病救人,是医生的本分。”
华子良一笑:“胡君喜欢唱戏,那么就让他跟着甘老板的戏班子吧,说不定,以后还有大发展。胡君是个人才,让他在家里种地,埋没他了。”
刁德兰连连点头:“行,他喜欢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
华子良点头告辞。
刁德兰夫妇愣了半天,猛然想起,从柜子里取出节衣缩食省下来的一万块,给华子良送去。
华子良收了五千块中药成本,退回五千:“拿回去,给胡君补补身体吧,他现在可以进补了。”
刁德兰千恩万谢,抹着眼泪告辞。
上午接待了几个病人,午饭前,华子良又去拜访卫老头。
卫老头不在。
打电话问了周力才知道,卫老头内疚真阳子之死,亲自送他的遗体回崂山了。
崂山派要给真阳子做斋醮仪式,估计七八天之后,卫老头才会回来。
走了也好,华子良也乐得清静。
午饭后,村子里来了许多乡亲,都向华子良打听昨夜里闹鬼的事。
昨夜里闹得动静很大,许多乡亲们都听见了,但是不敢出去查看。
“哪有鬼呀。”
华子良哈哈一笑,挥手道:“那是我喝醉酒了,和胡君在河边唱戏,闹着玩的。”
乡亲们半信半疑,却又不好追问,渐渐散去。
华子良按步就班,处理医疗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