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酒吧,我闻见你身上的酒香,比以前更浓。”
“二两白酒……也可能三两吧,被我大嫂灌的……怎么,你真的喜欢我……身上的酒香?”
“当然啊,你身上的酒香很迷人。”
“坏蛋,你故意骗我,想把我变成酒鬼吧?”
私语声中,左边的耳垂,也已经被捻出了小坑。
“嫂子,我要给你扎耳眼了,你忍着点痛。”
“小叔轻一点,别粗鲁,别扎歪了,嫂子怕痛……”
美娟扭了扭腰,调整坐姿。
“我知道,我会轻一点的,应该不会痛。”
华子良嘴上哄着嫂子,下手却很快,一下子扎了过去。
他有了上次的经验,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一步到位更好。
“唔唔——!”
钢针扎过耳垂,美娟吃痛,又是浑身颤抖,鼻腔里发出低沉的声音。
“行了嫂子,这次干净利索啊。”
华子良笑着,打量嫂子耳朵上的钢针:“你再看看,位置行不行。”
“坏蛋,让你轻一点,你还这么粗鲁……”
美娟反手掐了一把,这才喘口气,拿起小镜子来看:“还行,把线头扯过来吧。”
华子良点头,涂上香油,轻轻扯过线头。
美娟背靠子良的胸膛,闭着眼睛忍痛。
大功告成,华子良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好了嫂子,你再看看……”
可能疼痛感还没过去,美娟依旧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道:
“小叔,让我休息一下吧。对了,你裤兜里装了什么东西,一直硌着我。”
“没有啊……”华子良一愣,结巴道:
“是针管,一根针管,上午在医疗室拿的,临时塞在裤兜里,忘了拿。”
“怎么我感觉不像?我看看……”
美娟背过手,一番摸索,真的摸到了一个针管。
还挺大的。
“坏蛋,干嘛把针管放在口袋里啊,我还以为你在耍坏……”
“嫂子,这是抽血的针管,我打算带回家,给囡囡做个水枪玩的。”
“好吧,谢谢小叔。”
美娟一笑,这才拿起镜子,来看自己两边耳朵。
砰。
房门忽然被推开了。
囡囡大舅妈探头进来,看见眼前的一幕,不由得一愣,随后带上房门笑道:“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