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良还以为是正经话,慨然说道:“当然会呀,不过我要先看看,是内痔外痔混合痔,还是其他什么情况。”
柳佳云大笑:“连凤婶子,快给子良看看痔疮!”
“我看,让子良治一治你的嘴!”
连凤也泼辣,笑骂道:
“他要是真的能治,我还真的不怕。二十年前,子良刚刚出生的时候,奶水不够,他妈还带着子良找我讨奶喝。我看他,就跟我儿子一样!”
华子良有些郁闷,打断大家的说笑:“看病就看病,别扯过去的事。”
小时候吃了人家几口奶水,现在就要给人家做儿子,不划算啊。
“吆喝,傻小子也知道害羞了。”连凤哈哈大笑。
华子良还想谈谈痔疮的事,为自己找点生意,却忽然感觉到肚皮上一烫。
糟了,囡囡在这时候尿了。
“我先回去,大家以后看病就找我,我包治百病!”
华子良挥挥手,赶紧抱着囡囡回家。
后面的小房子里,美娟在给婆婆洗澡,刚刚收拾干净。
“嫂子,囡囡尿了,我带她回来换个尿布。我也被尿了一身,回家洗澡换衣服。”华子良笑着,将囡囡递给嫂子。
“让你给她把尿,你不听。”
美娟看着华子良胸腹之间的尿渍,笑道:“没事没事。尿在小爸身上,也是应该的,别人还没这福分呢。”
“嫂子说的对,赶紧给囡囡洗洗吧,我去换衣服。”
华子良一笑,打水去自己房间里洗澡。
晚饭前,华子良又陪着母亲聊了一会,帮着老太太做一些康复理疗。
老太太也不相信儿子真的不傻了,连着问了许多问题,来考验儿子是否正常。
华子良对答如流,中规中矩。
老太太这才完全相信,拉着儿子的手,流泪道:
“子良啊,家里就靠你嫂子和你了,你千万要听话,别惹你嫂子生气,知道吗?”
“放心吧老妈,我会照顾嫂子,照顾你的。”华子良安慰母亲。
晚饭后。
华子良在自己的卧室里,腾出一个角落,整理那些药品药物,分门别类,一一放好。
美娟抱着囡囡,在一边看着,满眼笑意,一边询问那些药物的用处。
砰砰砰!
“傻子,开门!”
柳佳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叫道:“快开门,我有事找你……”
“啊,柳嫂子?”
华子良忽然想起来,今天帮柳嫂子挑糯米,她说要给自己好东西吃。
自己都忘了这事,难道柳嫂子这么好,把好东西送来了?
大门刚刚打开一条缝,柳佳云就风风火火挤了进来,叫道:“子良你真的会看病吗?我身上好痒,痒死我了,快帮我看看!”
华子良皱眉看着柳佳云,打量她的气色。
柳佳云就穿着背心和四角短裤,身上都是抓痕,面色赤红: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牌回家,身上就开始痒。本以为洗个澡就没事了,可是洗澡之后,全身都开始痒起来,还很痛,风一吹都痛,衣服碰上也痛。”
“原来是看病,我还以为柳嫂子送东西给我吃。”
华子良撇撇嘴,端来长凳,让柳佳云坐下。
柳佳云龇牙咧嘴:“傻子,你要是有本事帮我止痒,我明天杀鸡打酒,请你吃饭。”
“说话可要算话。”
华子良一笑,给柳佳云把脉。
柳佳云则坐立难安,一直发抖。
“我擦,中毒了。”
两分钟后,华子良松开手。
“什么,中毒?”
柳佳云吓一跳:“我什么都没干啊,也没碰上农药,怎么会中毒?傻子你在吓唬我吧?”
“你才是傻子。”华子良翻白眼,悠悠说道:
“脉象急促,忽来忽止,就像喜鹊啄米,是中毒的迹象。不过毒在皮表,还没波及肝脏。死不了,我可以治疗。”
“那你快治啊!”柳佳云叫道。
华子良围着柳佳云转了一圈,忽然伸手,在她胳膊上轻轻拂过。
“嘶……”
柳佳云痛得一激灵。
华子良闭上眼睛想了想,忽然灵光一闪:“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美娟和柳佳云同时问道。
华子良点点头:“柳嫂子下午,在大椿树下打牌,椿树上面,有一种青色的毛毛虫,我们叫洋辣子。洋辣子的虫毛,落在你身上,所以你又痛又痒,浑身难受。这是虫毒在皮肤上,造成了皮肤过敏。
你回家洗澡,毛巾带着虫毛走遍了全身,所以全身都痒。”
柳佳云一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