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破虏也发现了这一点,连忙用身体挡住了顾子然的视线。 花娇娇则装出了大吃一惊的模样来:“这孩子不会也是中毒了吧??江陵王,您赶紧把她抱上去,让我仔细给她瞧瞧!” 真是中毒了?顾子然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卫破虏和花娇娇匆匆忙忙地把小桃子抱上楼去了。 顾子然望着他们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对一旁的天青道:“留意楼上的情况,等王姨娘给小桃子看过病,马上来喊本王。” 王爷为何还对小桃子感兴趣?不是都已经证明过小桃子不是团团了吗?天青很是奇怪,但还是点头应了。 楼上,花娇娇和卫破虏一口气把小桃子带进了花娇娇的卧房,关紧了房门,方才松了一口气。 花娇娇拍着胸口,好一阵后怕:“幸亏咱们反应快,要是让顾子然看出端倪,可就糟糕了。” 小桃子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万分自责:“都怪我不好,把脸给抠坏了。” “不怪你。”花娇娇满心心疼,把她接过来,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她这么小,却要跟她受这样的罪,是她对不起她。 “你哪儿不舒服?告诉娘。”花娇娇摸了摸她的额头,给她诊起了脉。 这孩子在发高烧,难怪江陵王刚才那么着急。 “我喉咙疼。”团团委委屈屈地道,“还有,我很想娘亲。” “是娘亲不好,这么久都没找到机会去看你。”花娇娇内疚万分地说着,让她张开嘴,给她看了看喉咙。 团团的喉咙,红肿得厉害,但花娇娇看过之后,却是松了口气:“只是扁桃体发炎,打几针就好了。” “啊,要打针啊?”团团瘪了瘪小嘴,“我不想打针,吃药行不行,娘?” “吃药当然行了,只是你有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万一治疗得慢,引发了旧疾,怎么办?”花娇娇摸着她的小脑袋道。 团团抓着她的手,好一阵地晃:“娘,我现在病得这么厉害,也没引发旧疾,你不用担心啦。” 花娇娇还在犹豫,卫破虏心疼团团,一锤定了音:“你就给她吃药,又不一定会引发旧疾,打什么针哪。” “行吧,就吃药。”花娇娇点了点头,听从了他的意见。 “太好了,不用扎针了。”团团高兴得笑了。 “你呀。”花娇娇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从空间里找出治疗扁桃体发炎的药物,又亲手端来温水,给她服下了。 团团服下药,拉着花娇娇的手,央求她道:“娘,您看我都病了,您能不能让我在您这儿多住几天?我保证,等我的病一好,我就走。” 她说的这么可怜,花娇娇又是心酸,又是内疚,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哪舍得不答应:“好,你就住在娘这里,等病好了再走。” “娘最好了!”团团高高兴兴地笑了起来。 “那你好好养病,最好睡一觉,补充体力,等你睁开眼,娘就在你跟前,好不好?”花娇娇摸着她的小脑袋道。 “好。”团团乖乖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花娇娇给她掖好被子,同卫破虏一起出了门,站在门外小声说话。 卫破虏这时候已经彻底放下了心,问花娇娇道:“团团留在祥云楼,不会给你添麻烦吧?本王知道,你这里事多,你估计焦头烂额的。” “焦头烂额还谈不上,只是齐王这几天住在祥云楼,烦人得很。”花娇娇无奈的耸了耸肩。 两人还没说几句话,就见几名侍卫抬着顾子然的轮椅,上楼来了。 这人还真跟令狐年说的似的,阴魂不散,他上楼来干吗? 花娇娇和卫破虏对视一眼,连忙住了嘴。 顾子然到了他们面前,让侍卫放下了轮椅,对王羽溪道:“王姨娘,如今你已经恢复了容貌,不再戴头套,本王可以随意上楼了吧?” 谁说她不戴头套了,他就可以随意上楼了??这里是祥云楼,不是齐王府! 花娇娇暗暗地翻了个白眼,但不想在这时候跟他起冲突,因此只道:“您是王爷,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妾身哪有资格说不。” 这就是有怨言了?但顾子然是有目的而来,只当做没听出来:“王姨娘已经给小桃子看过病了?小桃子这是怎么了?真的中毒了?” 花娇娇摇了摇头:“她没中毒,只是扁桃体发炎,发了高烧而已。妾身给她服了药,她已经睡下了。” “没中毒就好,你带本王去看看她。”顾子然直截了当地道。 他为什么还对小桃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