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娇竟一直被圈禁在冷香院?! 皇上气得拍了桌子:“顾子然,花氏是你的王妃,她又没犯什么错,你竟敢限制她的自由?!” 宁王马上改了口风:“父皇,原来是儿臣错怪了三嫂,三嫂竟过得如此凄惨。父皇,今儿您一定要为三嫂主持公道。” 楚王也毫不犹豫地开了口:“父皇,三哥怎能这样对三嫂,简直令人发指。您就该打他一顿板子,看他还敢不敢圈禁三嫂。” 皇上抬手,把顾子然的鼻子一指:“顾子然,现在数千兵士等着花氏去救命,朕没功夫跟你啰嗦,且等回头再罚你。” “朕命你即刻把齐王府的腰牌给花氏,从今往后,她想去哪就去哪,你要是敢拦着,就是违抗圣令!” 皇上发了脾气,顾子然不敢申辩,只得当场摘下腰牌,给了花娇娇。 花娇娇接过腰牌挂好,向皇上道谢:“臣媳多谢父皇。臣媳既已恢复自由,现在就赶赴南天营,救治身患七日风的兵士。” 楚王一听,忙道:“父皇,儿臣的青云军中,也有不少身患七日风的兵士,还请三嫂帮帮忙,也给治一治!” 皇上马上对花娇娇道:“齐王妃,那你去过南天营后,再跑一趟青云营。” 花娇娇躬身道:“父皇,两个军营,臣媳跑不过来,不过南天营和青云营应该都有经验丰富的军医,不如让他们来玄甲营,跟臣媳学习治疗七日风的方法。臣媳已经教会玄甲军的两名军医了,相信他们也能很快学会。” 皇上觉得这个法子好得很:“楚王,宁王,你们马上派军医到玄甲营去。” 花娇娇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开口:“父皇,臣媳教授医术,肯定不收学费,但治疗七日风的药费……” “让楚王和宁王出!”皇上毫不犹豫地道,“朕又不是没给他们拨军饷。” 得咧,今儿这一波真不亏,既恢复了自由,还能大赚一笔。花娇娇高高兴兴地向皇上行礼告退。 出宫时,顾子然犹自气得慌,连轮椅都没让她推。 两人在宫门口上了马车,朝着玄甲营去。 顾子然鞭子一甩,把花娇娇拖到了轮椅前:“花娇娇,你是胆子变大了,还是翅膀长硬了,竟敢当着本王的面,向父皇告本王的状?!” “我没告状,我只是阐述了事实!” 花娇娇坚决否认。 “让我恢复自由,是父皇的决定,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还敢装疯卖傻?”顾子然一手掐住了她的下颌。“花娇娇,你别忘了,你女儿还在本王手里!” 花娇娇脸一沉:“顾子然,你要是敢动她,我马上参你一本!你也别忘了,我现在是奉皇命救治兵士,多得是机会见到父皇,趁机告你的状!” “那你打算怎么告?告本王杀了你的私生女?”顾子然嗤笑。 “什么私生女,团团不是花将军的遗孤吗?”花娇娇冲他眨了眨眼睛,狡黠一笑,“她这身份,还是你当初亲自认证过的,怎么,现在想赖账?不怕打脸?” 本来是想威胁她,没想到反被拿捏住了! 顾子然气闷无比,松开她的下颌,把她摁到了腿上。 “你干嘛?!顾子然,说不过我就耍流氓?” 花娇娇扑腾着胳膊腿,却怎么都起不来。 “趴好!本王是担心,你听到本王接下来的话后,会腿软站不住脚。” 顾子然说着,凑到了她耳边。 “花娇娇,你就回答本王一个问题,你治疗七日风的药,是从哪儿来的?” 就这?花娇娇淡定无比:“你管我从哪儿弄来的,能治好病就行。” “看来你没弄懂本王的意思。” “本王问的不是药的来源,而是药的数量。” 顾子然一手摁着花娇娇的腰,一手抬起了她的下颌。 “一千名兵士,就算每人吃一盒药,也有一千盒。” “所有人都以为,这些药,是你从齐王府运来的。” “但本王早就命人查过了,在此事之前,齐王府压根就没这些药!” “在你开始救治兵士的当天夜里,你回了一趟齐王府,第二天,冷香院里才凭空多出了一屋子的药。” “花娇娇,你来回答本王,本王说的对吗?” 花娇娇一时不敢与他对视,干脆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凭空变出这么多药,会引人怀疑,才特意先取出来,放到了冷香院。 但她没想到的是,她瞒过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