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起病来,可是会咬断舌头的,对于此时的她来说,张嘴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花娇娇抹了把泪,瞅准时机,把药丸掷进了她嘴里。 药丸入口,团团渐渐恢复了正常。 她努力踮起小脚,趴到了窗台上。 花娇娇把手伸出铁栏杆,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小脸,含着泪问:“他们打你了?” “没有,是团团自己着急,才犯病了。”团团摇了摇头,满脸自责,“都怪团团,不该给坏叔叔桂花糕,不然娘也不会被关在这里了。” “这怎么能怪你。”花娇娇又是一阵心疼。 团团仰起头来,看到了花娇娇脖子上的伤,和手腕上的血,当即红了眼圈:“娘,坏叔叔真坏,自己吃桂花糕中了毒,却冤枉你。” 花娇娇把手从铁栏杆缝隙里伸出去,揉了揉她的头发:“他太笨,娘也没办法。” 团团哼了一声:“的确好笨,亏他还怪我是野种,幸亏我不是他女儿,不然也跟他一样笨怎么办?” 啊这……崽啊,你还真是他亲闺女。不过他的智商,你应该没遗传到。花娇娇摸了摸鼻子,转移了话题:“不知剩下的桂花糕在哪里,要是能弄一点来就好了。兴许我能查出端倪,证明自己的清白。” “桂花糕?”团团眨了眨大眼睛,伸出小胳膊,摊开了掌心,“娘,您是说这个吗?” 花娇娇又惊又喜:“你怎么弄到的?” 团团吐了吐舌头:“之前天青非要把我抱出去的时候,我打不过他,只好顺势捞了块糕。” “好团团,你可立了大功了。”花娇娇把桂花糕放进空间,隔着铁栅栏捧住团团的小脸,吧唧亲了一口。 团团也跟着激动了起来:“娘,是不是有了这个,您就能被放出来了?” “至少有希望了。”花娇娇说着,塞了一份药丸给她,“乖宝贝,你回房去吧,等着娘回来。” 团团乖乖地点了点头,揣着药丸,转身离去。 花娇娇就地蹲下,打开空间,把桂花糕送进了检测仪。 显示屏上,桂花糕的成分一条一条地显现。 糯米粉、桂花、腰果、糖、水…… 还真不含有毒成分! 也没有任何组合毒药的可能性! 那顾子然为何肚子剧痛,呼吸不畅? 难道是因为…… 花娇娇仔细回忆顾子然中毒的症状,再看看面前的成分表,心头忽地一颤。 她赶紧翻出团团以前的一张体检报告单,比对着一看,惊呆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就说,白千蝶五年都没关心过团团,怎么突然就托顾子然送了桂花糕来。 原来她想要害死的人,是团团! 可她想不通,团团已经被定义为“野种”,对她毫无威胁,她为何要痛下杀手? 就算她要杀,为何五年都不动手,偏偏今天就忍不住了? 花娇娇正困惑,门外忽然传来了白千蝶的声音。 她赶紧回到刑架,刚把手脚塞进绳套,白千蝶就进来了。 白千蝶走到刑架前,满脸嗤笑:“啧,怂恿女儿给王爷送桂花糕?你以为靠一个野种,就能打个翻身仗了?” 她问的是为何给顾子然送桂花糕,而非问她为何给顾子然下毒。 可见她心里很清楚,桂花糕的毒与她无关,桂花糕的目标也不是顾子然。顾子然中招,只是个意外。 花娇娇心里顿时更有了底,莞尔一笑:“我翻身或不翻身,都是王妃,不像某些人,馋了齐王这么多年,至今还只是个表小姐。” 白千蝶被戳到痛处,气急败坏:“花娇娇,你得意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只是因为长得像我,王爷才娶了你么!” 是么?花娇娇仔细打量白千蝶。 她们俩,还真有六七分相像。 如果她化个妆,应该可以更像吧? 花娇娇顿时有了脱身的主意,故意冲白千蝶讥讽一笑:“那又如何,王爷还是娶了我,没娶你。” “那不过是因为你娘家势大!”白千蝶气得脸都红了。 “那你只能怨自己上辈子作孽太多,这辈子没能投个好胎咯?”花娇娇继续激她。 白千蝶冷笑着,长长的指甲掐进了肉里:“你投了个好胎又如何,生下野种,断送了大好前程。” “你怎么知道我断送了大好前程?”花娇娇故作诧异,“我给王爷戴了绿帽子,生下了野种,但却依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