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如生。 刘公公殷勤地道:“来,咱家来帮郡主挂好!” 沐清瑜笑道:“好!那就有劳公公了!” 刘公公兴致颇高地拿了画像,去那边墙上比对,最后选了一处,把画像挂起来。 这时,他手在某处一按,轧轧的声音响起,一个暗格出现了。 刘公公诧异地道:“呀!这是咱家的不是,咱家不小心动了这处,但咱家真无意探侯府的秘密!” 沐清瑜和裴世渂的脸上都有恰到好处的惊讶,沐清瑜摇头道:“这不是我弄的,应该也不是先母弄的,看样子,倒像是存在了许久。” 刘公公就是奔这个来的吧?要知道,这可不是随便一按就会出来的暗格,至少要按三处,三处皆对才会出现。 裴世渂有些着急,暗格被发现,里面却没有东西,只怕一样会引得那位猜疑。 沐清瑜走过去,向里探望,刘公公也凑过去看。 沐清瑜道:“里面有东西!” 裴世渂吃惊:“里面有东西?” 里面的东西阿瑜不是已经拿出来了吗? 刘公公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进去,也顾不上脏不脏的,把东西拿出来了。 是一本册子,一拿出,顿时灰尘四起。裴世渂沐清瑜都退后两步避灰尘,刘公公巧妙地侧了侧身子,把裴世渂和沐清瑜挡在身后,让他们看不到册子上的任何内容。 册子封面上有四个篆字《媚君之要》,翻开来,书页发黄,显然很有些年头了,第一页,上面用梅花小楷写着:“夫男儿立世,或建功立业,或享受荣华,或翻云覆雨,或泯然众人……吾之一脉,洞察人心,勤修功甲,双头同进……习得此要,何愁荣华富贵不唾手可得乎?吾凭此册,于大烈之中位尊显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吾之所想,君王莫会不从……” 刘公公猛地把册子合上,他的嘴角直抽。 沐清瑜却是好奇:“里面写了些什么?” 刘公公抽着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杂书闲书罢了,有些年头了,想必是此府前任或是前前任主人所留!” 裴世渂道:“那得多少年了?” 刘公公道:“书册发黄的程度来看,怎么也有个百多年了!” 沐清瑜道:“公公,我能看一眼吗?” 刘公公嘴角抽搐,道:“郡主还是莫看了,不是什么好东西!” 裴世渂道:“先祖得高祖皇帝赏赐这个府邸,便一直是裴氏住着,若是前任或是前前任,那岂不是前朝……” 刘公公道:“嘘,侯爷慎言!” 裴世渂立刻道:“既然如此,那这东西本侯可不留,烦请刘公公代呈皇上,并代向皇上陈明前情!” 刘公公道:“也好,咱家定将此话传到。” 此刻他也不想再参观侯府了,道:“侯爷,郡主,那咱家就先回宫了!” 裴世渂看一眼,旁边的左晋立刻递来一个荷包,裴世渂将荷包塞到刘公公手里。 刘公公推辞道:“侯爷不必如此!” “劳公公跑一趟,应该的!”裴世渂把荷包塞回去,刘公公也便顺势收了,而后便匆匆离去,回宫复命。 裴世渂抬眼,刚想说话,就看到沐清瑜递过来的眼神,他默默地把要说的话咽回,换了一个话题:“这院子里竟然有个暗格,暗格里还只放一本册子,也不知道那放册子之人是何心态。” “刘公公不是说了么,是闲书杂书!想是当初住这个院子的是个纨绔子弟,又或者是个深闺女子没事看话本子呢!” 裴世渂道:“一个话本子,至于放得这么隐秘吗?” 沐清瑜轻轻笑道:“每样东西在每个人眼里价值都是不一样的。我们看不上那话本子,觉得是闲书杂书,也许当时此园主人却觉得这是天底下顶好的东西呢?” “没想到,裴康乐和赵熙泰所说,真有其事。当年侯府损毁那么严重,我和爹爹都以为,即使有,也定然早就被毁,或者,早就被别的知晓内情的人悄悄拿走了。而赵熙泰的嘴脸那般讨厌,他凭什么对侯府想搜就搜,真是马不知脸长!” 沐清瑜笑道:“这得多亏了外公的爱子爱女之心,把这两个院子保存得甚是完好。若也和那些院子一样,说不准早就被人得了去。” “阿瑜,你没看见里面写着些什么吗?” “杂书有什么好看的?”沐清瑜道:“既然事涉前朝,这事告诉外公去,这算什么事啊?谁能想到一个院子住了这么多年,里面竟然还有连主人家都不知道的东西。” “得亏刘公公无意中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