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沐清瑜道:“这是谢你两日辛苦的礼物,你家少家主那里,代我谢过!” 墨池是亲眼见着沐清瑜买的,都是些吃食,但都精致,而且很贵。他自己是怎么都舍不得买的。 他高兴地谢过沐清瑜,回去复命了。 沐清瑜关了院门,往正院走去。 两天两夜了,李惊风本就受了伤,又粒米未进,点水未沾,今天可以动手了。 要是李惊风还没到强弩之末也没关系,大不了再过几天。 不够光明磊落? 不存在的。 李惊风本就不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一个夜半悄然潜来暗杀的老鼠辈而已。而且阴狠毒辣,手中无辜人命那么多,不管用什么手段把他除掉,都是为民除害! 过外院,进内院。 前天这时候,李惊风对她破口大骂,在阵法之中精神萎靡,眼里布满红丝,看着她如看杀父仇人。 昨天这时候,李惊风阴恻恻地盯着她,一句话也不说,像只泄气的狗子。 今天他会是什么样子,有点期待呢! 门推开,院里无人! 无人? 沐清瑜皱了皱眉,她快步走进院中,阵法动了,不是从里面动的,而是外力动用的痕迹。这表示,有人进来,救走了李惊风! 这李惊风竟然还有朋友? 李惊风已经被困住,无力反抗,又受了伤,本是除去他的最好时机,现在被人救走,也不知道他以后还会作多少恶! 此时,沐清瑜深恨自己武力不足。 如果她能打得赢,又何必困其两天,困住的时候,直接便可以动手了。 四下检查过,留下的痕迹不多,显然,救走他的也是个高手。 如果那人是李惊风的朋友,这意味着她多了两个强劲的敌人! 那也没法,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唯一可以庆幸的是,李惊风的伤不轻,以他那怕死的性子,应该会窝在某个阴沟里好生养一段时间伤。 沐清瑜没有把阵法撤掉,只是随便动了一些地方。 之前的布置还在,这样,只要她想,这里随时可以另外成阵。 这阵法,原本没有这么容易破,大概是李惊风在内里折腾得厉害,外面的人也懂阵法,这才寻到契机将人救走。 虽然没能除掉李惊风有点可惜,但沐清瑜并不纠结,该干嘛还是要干嘛,就算再招惹另一个李惊风,她也不会因此而怕出门。 楚景弦开始了日日上朝的生活。 在朝堂上,他每次都站在角落偷偷打瞌睡。 上朝的第三天,他的副将和余部才浩浩荡荡地回到京城。连主将都提前走了,自然也没有什么出城迎接之类的事。 人都回来了,自是论功行赏。 这次的功劳原本不小,毕竟是开疆拓土,不过皇上只赏了些金珠玉器。说他行为乖张,骄奢恣意,有失皇子风度,念立下战功,不予追究,但赏赐减半。 这些楚景弦也并不在意。 一下朝,他就跑得飞快,兴和坊还是他的最爱。要不是穿着朝服不能去兴和坊,他大概连楚王府都不回。 暗中盯着的各方势力慢慢地把人撤了回去。 为着这么个不求上进的,没必要浪费人力。 而刘公公在第七天里,向皇上汇报:“七殿下果然在暗中查沈妃当年身故的真相!” 皇上淡淡地道:“嗯,按之前说的做!” “老奴遵命!” 第九天,刘公公再次向皇上汇报:“今日七殿下进宫,去见了德妃,摒退了下人,不知说了些什么,七殿下怒气冲冲而去,德妃气得发抖,一再骂‘养不熟的白眼狼’!” 皇上哈哈一笑,道:“大柱啊,你看,这世上哪来的母慈子孝?你之前还说,宫中最是与世无争的是他们母子。有些时候不是不争,不过是筹码不是他们所在意的东西而已!” 刘公公道:“皇上英明!” 他偷眼看着皇上的脸色,见他是真的发自内心的高兴,不禁在心里为七殿下点了几根蜡。 身为皇子,不是你想不争就不争,也不是你想争就能争。 树欲静而风不止,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七殿下这样的性子,生在皇室是他的不幸。 皇上这样逼迫七殿下,万一七殿下在万念俱灰之下,反倒脱出控制了呢? 不过这话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