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引起皇上对大皇子的猜忌。 他仔细一想。 的确是有的,朝中关于梁州旱情,大皇子的人铆足了劲准备把赈灾钦差拿到手里,但最后去的,却是户部一个主事。 当然,灾情并没有那么严重,户部一个主事足够了,但问题就出在,那个户部主事,是庄国公的门生。四皇子一脉的人。 还有前几天,关于商量三年一度的科举主考人选,大皇子四皇子的人明争暗斗,使尽手段,最后却是江太傅的门生拿走了主考的位置。 还有七天前,京畿卫抓贼,竟然在一个詹事府少詹事的府中搜出了一个逃犯。 太子未定,但是詹事府是一直存在的,这位少詹事,已经靠近了大皇子,就因为这件事,他直接下了狱! 还有…… 这一细想,半个月来,朝中大事小事,只要大皇子参与或者是与大皇子有关的,似乎都没有很顺利的。 不过最后转折不太明显,有些朝务大皇子没抢到,四皇子也没抢到。 至于京畿卫搜到逃犯,纯是倒霉,因为那个逃犯是那少詹事老母亲的远房侄儿来投奔,以为藏在京城官员家中就会无事,少詹事自己行事不谨慎。 但结合所有情形一看,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沐明远心中立刻冷静下来,道:“侯爷请坐!”这是要详谈的意思。 秦幕昭也不客气,坐下后,道:“沐兄,倾云楼事情一出,秦沐两家反目,亲家做不成,还闹成笑话,虽然于沐兄父女名声不利,但是于大皇子却是有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