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哪怕后来沈煦后悔纠缠,她仍是绝不回头。 就算那时候年轻,不定性好了。能干脆绝情到这种地步,也是个豪杰了。 所以他真心觉得周珩这种做法挺危险的。 无关乎岑佳和那些亲戚们是否亲近,只因为她和周珩两人之间掺进了杂质。 可张毅峰忽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一切都不能改变的现实,而现实又无解。 “要不……”他犹犹豫豫地,终于憋出个馊主意,“你直接跟她坦白算了,说你和岑氏有仇……” 男人倏地抬眸看向他。 眼神中的冷意让张毅峰话音戛然而止。他抬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你别生气。” 周珩不是生气,只是烦心。 他感觉头又开始疼了:“毅峰,要是岑佳的父母当初一起死于那场车祸,我不介意把当年的恩怨跟她坦白。” 关键就是还有个老丈人健在。 岑佳和岑氏其他人感情凉薄,可岑宏安毕竟是岑海丰的亲生儿子。 血缘和感情这两样东西,从来不是能够直线分析和具体量化的。牵扯勾缠,永远理不清楚。 岑佳和岑宏安父女感情深厚,岑宏安也有他身为人子的无奈和责任。 而他……同样不能放弃父仇,因为感情而功亏一篑。 所以在计划彻底落实前,他不会告诉岑佳任何有关当年的事。 而岑海丰似乎是觉得他对当年的恩怨不知情?否则那老东西不会嘱托岑佳要好好抱住他这条金大腿,而是该怀疑他是否别有目的了。 思绪一时间飘的有些远。 或许是休息空气流通不太好,或许是事情太扰人心烦。 周珩感觉到不是很舒服,于是闭上眼缓了缓神,可眩晕感却突然而至。 身体在那刻失去平衡,他整个人都往后跌靠进沙发靠背。恍惚间听见小伙伴焦急的叫喊声:“我艹兄弟,你别吓我啊!” “这怎么突然就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