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那行吧,先吃药观察一宿看看。严重了我们就去医院。”说着,她翻出一盒退烧药和一盒消炎药,看过说明书后又起身去给他倒水。 可药吃下去似乎并没有太大作用。 快到晚上的时候,周珩的温度已经飙到了三十九度五。 这个烧法是会闹出并发症的。 岑佳有些慌了。她拍着他的脸,把昏昏欲睡的狗男人叫醒,确定他还有意识后才稍稍放下心。 “去医院吧。”她已经伸手去摸他的手机,“我给赵知难打电话,让他赶紧安排一下。” 周珩依然拒绝:“不用。”他抬手摁住她的手腕,掌心滚烫的温度灼得人心惊。脑子却冷静地做出判断,“岑佳,我觉得我可能是阳了。” “哈?”岑佳第一反应是你阳了我怎么到现在还没事。但紧接着又想起来,她三个月前阳过,现在抗体应该还没消耗完。 所以之前他照顾她,天天密接的时候没事,现在自己却阳了? “那说不定你是甲流呢。就猪流感,猪得的那种。”岑佳趁他生病,嘴上不忘了占便宜。说完起身去找试剂盒。 家庭医生给备的东西很全。 两种试剂盒都有。 测试后的结果证明,周珩的确是新冠阳性。 确定了病因,给他夹上血氧夹。岑佳悬着的心彻底放下。反正这病没特效药,不发展成肺炎,基本靠干挺。 她甚至还趁虚而入地调侃他:“看来病毒会平等对待每一个人类。而且狗是不能得猪流感的。你说这是为什么呢?跨物种的爱情都可以,为什么跨物种的病毒就不行?” 周珩什么都不想说,只想把她那张巴巴个不停的小嘴儿堵上,狠狠教训一顿。奈何心有余力不足。 可岑佳却是哪里痛往哪里戳:“据说有些男的阳过之后就不行了。哎呀哎呀,你说你这一阳,以后该不会就不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