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高裁拍桌怒道:“东瀛公,就事论事,不要为了减轻罪责而诬陷他人,你过去也担任过宗正、太常,地位尊崇,故而我给你留些颜面,但你如今乃谋逆罪人,如实供出党羽,才能减轻自己的罪孽。” 司马腾睨视着他,发出一声嗤笑:“高裁,你不过是仗着父辈的荫佑入仕做官,到底有多少真才实学,你的堂伯高光心里自然有数,当年高光任廷尉,他的混账儿子高韬收受贿赂,官吏将此事奏报朝廷,先帝念高光平素用心,此事就没有连累到高光,而你的父亲高诞生性放纵没有规矩,历任徐、雍二州刺史,平庸无为,后入洛任太仆,前几年病死了,你性情果断刚烈,可惜有个无能的弟弟拖你后腿,如今他死了,你也可以省心了。” 高裁脸色一肃,说道:“你挖苦我也毫无意义,看来你不想招供,来人,把上党太守徐淳带上来。” 徐淳来自汲郡徐氏,早年担任太常掾,是司马腾的心腹,因其与匈奴、乌桓部暗中勾结,被司隶校尉许奇派兵押解回洛阳,任远于昨日亲自审讯过他,他已经全部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