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台无辜,坏了还要买新的。
“来人。”钟县令喊道。
墨书心里一惊,难道二爷这么快就要去处置夫人,那她岂不是完了?要是夫人知道她在背后说这些,肯定没她的好日子过。
虽然自己也没拿她当夫人看待,但身份在那儿,没办法啊。
“二爷切莫动怒,夫人也是无心之举,若您此时发落夫人,夫人定会为难奴婢的!”
呵呵,钟县令冷笑出声。
“把这个贱婢拖到院子里去,令嬷嬷掌嘴。”
墨书傻眼了,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钟县令。
“二爷?二爷您要发落奴婢?
奴婢字字句句都是真的呀,奴婢绝无二心,一心一意为了您和小主子着想,否则也不会愿意从京城来到这鸟不拉屎的丹阳啊!”
她想不通,为什么要打她呢?
她哪里说的不对吗?难道二爷就这么钟意新夫人?
墨书之所以说话放肆,因为她没把裴宝珠放在眼里。
他始终觉得对方不过是一个农家女罢了,一个农家女侥幸嫁入高门,就应该谨小慎微的做人,夹着尾巴讨好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