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光头低着头,挪在了人群之后。 “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让你说,不然老子拆了你的杂货店。”郑经呵斥到。 萧然看着表接着说道:“嗯,我昨晚给你说的,说你每天12点的时候,就会头痛,并且钻心的疼,我看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12点,你就在这里跳拖地舞?” “啥叫拖地舞?”有小弟问道。 “嘘,别作声,你找死啊。”另一个小弟小声叫道。 “也没啥,我这地儿好就没拖了,你们老大待会儿就在地上给我拖地,我称之为拖地舞。”萧然笑道。 把拦住。 “行,我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有啥本事,腰间揣着死耗子,就当自己是打猎的,我今儿就不相信,老子要你死的透凉透凉的。” 还剩下最后1分钟,萧然然后点燃了一支烟,笑道:“郑公子,不是我埋汰你,你最好有啥遗言,你就交代了吧,不然执念不决,恐怕以后会成为厉鬼!” “他妈的,兄弟们!上!让这小子闭嘴,老子不想听见他说话。” 七八个人,举着武器就冲了过来,有的抓胸口,有的抓胳膊,就差要把萧然撕碎。 外面的围观者敢怒不敢言,有人认识郑经,知道郑家厉害,也不敢管这事情。 眼看萧然要被这群人捆绑起来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咚咚咚”的撞钟响声。 声音很是浑厚,犹如天雷轰顶一样。 与此同时,郑经就觉得浑身发软,脑袋传来一阵剧痛,顷刻间,两眼一黑,感觉头重脚轻,“啪嗒”一声倒在地上,不停的扭动。 “大师,救我!” 郑经摔在地上,口吐白泡,嘴不停的叫着救命。 “可你小弟逮着我,我撒不开手呀!”萧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滚滚开。” 刚说完,郑经头一偏,昏厥了过去。 此时的小弟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就要拉着郑经去医院。 只是刚抬出门,来了一个老头叫道:“医院顶个屁用,你去医院,就是把给火葬场送。” 说到这里,老头又指着身边的萧然说道:“你身边的是萧然,萧神医,你们不求他,还抬去医院,这不是找死么?” “萧神医?”几个小弟有点慌神了。 光头手一挥,叫人停住,当即改了口。 “大师,刚才和你是闹着玩的,这不,我们家的少爷,可全指望你了。” “是呀,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们一般见识。” 几个小弟当场拍起了彩虹屁,你一言我一语,差点把萧然吹上了天。 “也行,既然你们这么诚恳,又倒在我店内,我要是不救,有损我招牌,不过” “不过什么?大师你尽管说,就算是变狗做猫我都愿意。” 光头这会儿硬着脖子说道。 萧然看了这光头一眼,这家伙虽说是个愣头,但在这时候首当其冲站出来,也不为是一条汉子。 萧然点头说道:“刚才我和你们二公子打了赌,这赌可不能白打,要我救他可以,白纸黑字,写下打赌认输的字据,我才会出手。” 光头二话没说,当即就写了一份打赌的字据,递给萧然。 萧然看了一眼,满意的收下。 萧然拿出银针,对着政经的太阳穴扎去,再搅和几下,没出三分钟,郑经干咳一声大叫道:“疼死我了,快快快,快停下来。” 几个小弟看见政经醒过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原委一说。 郑经一改之前的态度,对萧然毕恭毕敬的鞠躬道:“感谢救命之恩,之前的事情,还望大师多多海涵。” “哎,你可别谢我,我也有事儿找你。” 说到这里,萧然从口袋掏出字据说道:“这是你和我的赌约,这会儿你输了,应该认账吧?” “认!认账!”郑经现在知道面前的人是萧然,早就不敢撒野了。 “行,既然认账,你这条命还有的谈,不过,这话,我只能和你一个人谈,你看如何?” 郑经一听,将手下全轰了出去,问道:“萧神医,你有事儿尽管吩咐。” 萧然笑道:“昨天那个妹子,你还记得吧?那是我故人的女儿,你是不是答应和她签约的?” “的确,就是为这事儿?” “不然呢?” 萧然递给郑经一支烟,点上,接着说道:“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