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雅心中有无数骂人的话要说,可实在没有力气跟他争吵。
“我身上好热,头也好疼。”
傅靖深的脸色微变,迅速按着她的后颈拉近两人距离,额头轻轻贴了上去。
“感觉额头没有很烫,我去给你找下体温计。”
他直接把人抱起,安置在自己的房间里,转头要去找医药箱。
却被蓁雅拉住了手。
他眼中隐着几分担忧,压低声音:“怎么了?”
“不知道,总觉得想你待在我身边。”
傅靖深失笑:“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这种话,跟天方夜谭似的,我都怀疑你要有什么陷阱了。”
蓁雅的意识都有些不太清晰,抓着他的胳膊缓缓坐直了身子,双手交叉抱紧他。
“我身上真的好热,你碰一下。”
说完,她拽着傅靖深的手,就要往自己身上按。
傅靖深反手挣扎开,把她按了回去。
“你在他们家,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这哪里像是发烧,情况恐怕严重的多了。
蓁雅勉强维持着镇定,在脑海中过了一下。
“包扎的时候……他好像给我喷了些药,我以为是止痛的。”
傅靖深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荣琛说,除掉碍眼的人是第二个礼物。
被用了药的蓁雅,恐怕就是第一个!
他攥紧了拳头,骨骼捏的噼啪作响,“该死。”
“等着,我看有没有什么能给你用上的……”
傅靖深话没说完,就被蓁雅勾着肩膀直接拉了回去。
“我就要你。”
勉强手臂支撑在两侧,傅靖深的身体才没彻底倒下去,压在她的身上。
他喉结微微滚动,心口跳动的幅度也明显加快。
他勾了下唇,像是问她,又像是自言自语。
“他到底给你用的什么药?吐真剂,还是哄男人上床专用的?”
就这几句直白的话,如果是清醒状态的蓁雅,早就恼羞成怒。
但现在,她根本就听不到他说了什么。
微微直起身子,不由分说地吻了过来。
吻一遍遍的落在傅靖深的唇畔,指尖轻轻的摩挲着他有些发热的后颈,像是无声的邀欢。
傅靖深撑在床上的手隐忍地收紧,青筋蹦的老高,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荣琛这个畜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药效居然能够离谱到这种程度。
他声音沙哑的开口:“我想过这一天很久了,但你现在的情况不合适。我联系医生过来给你打针。”
蓁雅曲腿在他的关键地方轻轻顶了一下,言笑晏晏地看着。
“都有反应了,现在做什么?”
傅靖深失笑:“我应该把你现在的样子录下来,等着你做完事情之后,再让你亲眼看着。
不是我动了你,是你自己主动的。”
蓁雅已经听不进去他说的话,自顾自的用腿勾着傅靖深,就是不让他走。
傅靖深低下头,很轻的吻了吻她的唇角,然后打电话给了医生。
医生得知情况之后,很快赶来给她打了针。
“一般药物很少能影响人的精神,大多都是生理性的变化。
我没办法给蓁小姐用太烈的药,就给她加了一些镇定的。
让她睡过去一觉,药效过去就会好很多。
不过先生,你有没有办法弄到具体是什么样的药?”
傅靖深的神色带了几分凝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