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哈丫头,放心。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死刑犯,据说是个经济犯。
今天审问的时候,本来看守也不严,就让他逃出去了。”
“那个人是不是叫顾章?”蓁雅试探的问道。
“哟,丫头你也挺关注本地的新闻呢?就是这个人!
你说千里迢迢的从国外到咱们这儿来犯罪,这人也不知道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蓁雅的心中瞬间不安起来。
她没说找顾章问些什么的时候,也没见出什么问题。
一旦她开始行动,顾章这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不恰恰证明了,背地里一直有人在无声的观察着她?
她目光下意识的环视了四周,外面都是被堵的骂骂咧咧的司机。
看起来一片祥和,没有什么问题。
“司机先生谢谢你,我直接走路过去吧。”
她掏出一张大额现金递了过去,索性直接下了车。
而且在她下车往前走的刹那,堵得不可开交的车队里,有一辆黑色的车子,微妙地降下了车窗。
她回眸看过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车窗后面的人脸了。
蓁雅心中已然有了盘算,穿过两条街,继续往警局的方向走去。
半个小时之后,她站在了一栋距离警局最近的高楼上,目光平静的站在高台之上。
天台上,除了呼呼刮过的风声之外,没有任何声音和动静。
她紧闭双眸,张开双臂,站在天台的边缘,缓缓往后倒去。
下一秒钟,一双手拦住了她的腰,一把将她往前一扯,声音几乎气急败坏。
“只是顾章逃了而已,你疯了吗?有必要拿着自己的命来赌?!”
蓁雅缓缓的睁开眼睛,双目清明,里面丝毫没有求死的意志。
“我就知道是你。”
她声音平静,“傅凌天。”
傅凌天的额头上带着薄汗,指尖到现在还在颤抖。
顿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蓁雅是什么意思。
他依依不舍的松开手,压低了声音:
“姐姐,如果你想见我的话,只要叫我随时都会过来,没必要用这种冒险的方式来召唤我。
这里是二十七楼,如果刚才没有来得及的话,你从这上面倒下去,你会死的你知道吗!”
蓁雅目光往下撇了一眼,轻轻地翘脚。
地面上有两个凸起的钢筋,刚好可以死死的别着脚。
只要她不是大半个身子都出去,不会有什么危险。
“如果不用这种方式,证明你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我,怎么能知道,顾章是你放走的?
傅凌天,多久了?”
他垂下眼帘,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看上去居然还有种说不出的乖顺。
“从你跟我彻底决裂之后。我没有办法靠近你,但我也不能不见到你,我想方设法查到了你的位置。”
蓁雅接话:“然后就跟这些吸血的水蛭一样,躲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榨取我身上任何可以利用的价值?”
傅凌天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双眸竟有些发红,迅速摇头。
“姐姐,不是这样的,如果不是今天的话,我绝对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