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灵魂差点静止,哆嗦着停下了挣扎的动作。
南宫桓收回了枪,客气地点头。
“我是很想冷眼旁观的,不想因为他惹事,可是你这个当父亲的,说话真他妈难听。”
差点忘了还有这么号难缠的人物。
傅怀则脸上勉强带上了得体的笑容。
“南宫少爷,很抱歉让你看笑话了,但这是我们家事。”
“不不不,你说话难听程度,属于外人都听不下去的地步,我觉得不算家事。”
“那我们的儿子如果真的被他害死,难道还要好脸相向吗?我做不到!”
“你一个小三破坏了人家家庭,还指望人家对你好脸相向?你傻叉?”
南宫桓反驳,“就说你们这些插足别人家庭的女人,又当又立,牌坊倒是多。”
他一边骂人,一边往远处看。
心中不由得暗骂,傅靖深那个傻逼朋友到底是真是假。
万一找不来人,他可就白白跟傅靖深同甘共苦了。
傅靖深掀起眼皮看他一眼,脸上不辨喜怒。
南宫桓怼了回去:“看什么看?你骂人素质有待降低,都骂不到点上。”
“南宫少爷,我需要提醒你一句,你父辈跟傅氏是有合作关系的。”
“嗯,我知道。怎么?”
傅怀则压着火气:“我是想告诉你,我只是不负责傅氏董事会的工作,不代表无法插手业务。”
“哦哦,好了不起,所以?”
“南宫先生,你是要替你父辈,与我为敌了?”
现在傅家老爷子重病昏迷,等他去世,傅怀则就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以后傅氏的权利归属,还真就是他说了算。
南宫桓却淡淡的地笑了:“啊,这个啊,我们确实有合作。”
傅靖深不紧不慢地接话:“但不是以傅氏的名义。”
傅怀则脸色一变,沉下脸:“看来我之前没看错你,你就是野心勃勃,借助傅氏还想往上爬!”
于柔哭着开口:“怀则,我害怕,我好害怕。我一直以为只要我一视同仁他就……”
“闭嘴。”
傅靖深冷声打断,“我不是借助傅氏往上爬,我是两个都要。”
于柔被呵斥的不敢出声,惊恐地看着他带着冷意的脸。
“一视同仁这句话,在你身上,是不是太可笑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当年你跟姓陈的暗中勾结,害的凌天伤痕累累,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只是不说!”
她像是彻底被逼到了绝路,忽然抬高了声音。
傅怀则脸色凝重:“这又是什么事?”
流着眼泪掏出手机,她递给傅怀则。
“这几张照片我没舍得删过,这都是凌天小时候饱受折磨的证据!”
于柔擦泪,“我知道我亏欠傅靖深,我每天咬牙忍着,就是怕得罪他,可他却变本加厉!”
照片上是傅凌天在擦药。
小豆丁一样的年纪,五官稚嫩,咬紧牙关一脸倔强。
画面中不和谐之处就是他手臂上一大片水泡。
傅怀则心疼地眯起了眼睛:“都这么严重了,怎么还贴纱布?”
“怕被你看见,怕被仆人告状,怕你责备傅靖深。”
于柔眼泪啪嗒啪嗒掉,“当年送他去国外,其实我也是庆幸的,不然他就要被活活虐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