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是是是。”詹先生笑起来:“您跟郡主琴瑟和鸣,不知道多么恩爱,自然是不乐意见那些庸脂俗粉了。” 邵文勋不再就这个话题多说,只是转而问他:“宋家到底有没有猫腻,很快就能试出来了。” 楼下人山人海一片热闹,邵文勋素来是不喝酒的,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又看着詹先生问他:“不知道殿下为何会觉得......会是宋恒?”.孤星www.xhjcn.co 他问的很是隐晦,显然也知道这是如何隐秘。 詹先生见他杯里的茶见了底,殷勤的又迅速给续上了,脸上始终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和亲近。 邵文勋脸上便露出很难察觉的得意。 詹先生敏锐的捕捉到了,垂下头借着倒茶水在茶宠上的功夫,很快调整了情绪。 说起来,他跟邵文勋是同年。 当初他们是同年中的进士,他的名次比邵文勋还要更高二十三名,就连后来做官,他也是先行分派去了翰林院,眼看着就是一路锦绣。 可是谁知道命运弄人,邵文勋一朝因为路遇汾阳王而得乐郡主青眼,转眼成了郡马,连带着仕途也一路坦荡,顺顺畅畅的一路去了都察院。 人人都知道他是汾阳王的女婿,哪里会为难他? 他不仅官做的顺利,还有了极好的名声,人人都说他是个再正直不过的人。 什么正直?